第74章(1 / 1)

她是我所有余生 之雾啊 13425 字 3个月前

服务人员颔首,回了句“殷先生”,确认好殷照常穿的衣服尺码,出去叫人了。

待人走后,殷照打开行李箱,把必要的洗漱用品放出来,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忙活,问:“你刚才g嘛突然那么说?”

“不可以吗?”他正在分辨哪把电动牙刷是自己的。

即便是再高档的酒店,殷宁也不愿意与人共用生活用品,水杯、拖鞋和毛巾都是自带,两人各一套,装在单独的包里,成双成对,很像情侣款。

“只是很奇怪。”殷宁嘟囔。

明明人家只是想知道他的称呼,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们的关系昭告天下,那些服务人员平时见的人多了,肯定听得出他的小心思。

这感觉就像走在路上,人家只是与他打个招呼问“吃了吗”,他却回答“你怎么知道我彩票中了五百万”。

殷宁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殷照理解错她的意思,捏着两人的毛巾,到她身边坐下:“妈妈还是不想对外公开吗,哪怕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殷宁想带他到远离熟人的地方,就是想摆脱一切束缚,与他坦荡地相处。

“没有。”殷宁把手放到他的手背上,以做安慰。

殷照还是那副戚戚的样子。

她只好挪得再近一些,五指抓了抓他后脑勺的头发,为自己辩解道:“你都没改口。”

逢人介绍是“男nv朋友”,可称呼却是“妈妈”,这让谁听了不混乱?

可是殷照说:“我不想改。”

殷宁是他的妈妈,这点不变。

他ai上的就是那个母亲身份的殷宁,这个称呼对于殷照而言有不同寻常的意义,他从未提出过任何殷宁与他是同龄人的假设,他们的关系和血缘,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而且殷照非常享受其中。

唉,固执小孩。

殷宁叹口气,又用指背轻蹭他的脸颊,像逗小动物,语气温和:“好吧,那随你。”

他垂眸看向殷宁,愈渐拉近的距离中,又有想要亲吻的趋势。

殷宁正要躲开,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打断这尚未来得及酝酿的暧昧。

“我去开门。”殷宁赶紧起身。

她不是害羞,是这几天真被他啃得有点怕了。

情ai之事适度可以愉悦身心,过量就变成负担,偏偏这小孩正在兴头上,不仅不觉得过,还怎么都不够,她哪撑得住。

几个同样穿着酒店制服的外国面孔推了两个挂满滑雪服的移动衣架进屋,刚才的中国服务生在最后。

“这都是我们今年的新款,您看看喜欢哪件?”

挑选滑雪服的过程很简单,虽然两人的滑雪水平都只能算一般,但是难得来这种场地,总要t验滑粉雪的感觉,所以有针对x地选择了衣服的功能,在筛选出的款式中,殷照挑了个颜se最简单的。

试穿感觉很合身,接下来选好心仪的滑雪板,准备工作算是完成。

费用在退房时会一起结算,不用现在付。

酒店的每个房间朝向,落地窗yan台直接连接雪道,换好着装随时可以入场,地势开阔。

想着两人很久没滑过了,殷宁又请了个教练。

她带两人在房间里做了热身,交待完注意事项,随后帮助他们检查好滑雪板,来到yan台。雪道上的顾客不多,前方正好有人踩着单板向下,在蓬松的雪地上划出优美的波浪。

订房间时,殷宁选择了中级雪道。

她与殷照都有些基础,再选初级雪道未免单调,看文字介绍并不觉得差距有多大,等身临其境向下看,才发现坡度b殷宁想象得要陡一些。

“地进行着。

所以殷照总是惴惴不安,认为她这么做都只是关心他,想满足他的期待。

即便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对他的感情依然是不信任的,仅仅当成小孩子的一次玩票,或者生活里的消遣。

也许在她心里,她始终认为等到某一天,他就会恢复“正常”。

殷照害怕只是他需要殷宁,而她其实像是对以前所有的男人一样,没那么需要他。

他一个字不说,盯着殷宁的眸光里却有千言万语在流转,其中的内容很复杂,像失落又像期待。

“kas跟你说什么了?”殷宁问。

“和他没有关系。”殷照低头,“是我不够有安全感。”

他说完,却感觉身旁的殷宁身t绷紧了一些。

她将手放到他微微捏紧的拳头上,柔声问:“你怕我会离开你?”

用“离开”这个词不太准确,因为殷照笃定身为母亲的殷宁绝不会真正离开他,但随时有可能结束这段畸形的感情。

他还是轻轻点头,反手捉住她。

“可其实……”殷宁忽然说,“我也会担心呀。”

甚至可以说,她才是更担心的那个人。

殷照不解地看她。

“你还记不记得,我从老房子搬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殷宁道,“我说我不信你。”

这几个字让殷照的呼x1变得乱起来,极力想要证明自己似的摇头,将她攥得更紧。

可光是这几个动作,根本不足以打消两人心中的那些顾虑。

“你还很年轻,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殷宁继续对他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自信满满地立下很多‘永远’的誓言,但是到现在,真正还在履行的已经不剩几个了。”

无论世俗1un1i如何看待,她相信殷照此刻ai他的心是真的,可殷宁也打心眼里,没有觉得他能一直坚持下去。

现在的他不在乎,甚至能够对同学信口胡诌,可以后呢?

等到他步入社会,频频接受来自各个维度的评判;等到她年老se衰,不再美yan,他们又能坚持这段永远无法见光的感情多久呢?

靠着一年不见的思念和激情,他们走到这步,可真要冷静下来寻求“安全感”,其实谁都找不到。

“我ai你,我知道你也ai我。”殷宁说出这句话,让他的眼睛一瞬发亮。他们唯一能笃定的是,无论作为母子还是情人,他们都是世界上最ai彼此的人。

前路仍是渺茫的,藏在看不清的雾中,这一点却像矗立在终点的灯塔,闪闪发光,指引方向。

“那……”殷照发现,此时的他无论说什么,如何表现,都无法令殷宁放心。

任何的誓言与保证,在她的人生经验里毫无效力。

殷宁拿来那盒bitao。

“你想要,我愿意和你一起。因为我也有需求,我也想要……你。”坦诚她对他的yuwang,殷照的心头无疑惊喜,可她话锋一转,又道,“但我不希望,这变成一种找到‘安全感’的方式,一种试图证明我ai你的途径。”

因为那样是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与结果的。

听着她说的这些内容,kas的那番话又在殷照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刚才他只是认同,可是现在,殷照有了彻底的理解。

既然无法证明,不如留存此刻。

他拿过她手里的盒子,在指尖用力捏了捏,像是想通什么,又对她说:“我想要,可以吗?”

殷照的语气b第一次坚定了很多,带着明显的求欢意味。

殷宁听出来,所以不禁想笑,手指放到他的脸颊,轻而又轻地抚0。看着他的五官,眼神逐渐迷离,脑中浮现出的是很多过去的场景,他缠着要她抱的那几年。

带着婴儿肥的样貌像开了倍速般蜕变,一不留神,就变成眼前的男人模样,眼中淬满yuwang。

“嗯。”殷宁的喉头发出一声很浅的答应。

殷照不太确定,再看她一眼,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夺走她手中的盒子,突然弯腰,将殷宁抱离地面。

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动作,殷宁发出惊讶的呼声,再是天旋地转,自己的后背已经将床压得弹起,未拆的bitao纸盒落在手边,尖角轻轻戳到她。

扑面而来的吻让她指尖蜷缩,瞬间忘记那个小玩意的存在,得到应允的殷照难掩激动,将本该绵长的吻变成一顿狼啃。

“唔,呀!”殷宁有些难以应对,两瓣唇被他蹂躏似的撕咬,牙关强行打开,舌尖用力吮出来。

还没怎么碰到他,su麻感率先扩散。

等殷照挪到脖子,准备拉开她的浴袍时,殷宁才想起来推他:“小照,别急,你还没洗澡。”

沉重的肩头推了好几次才让他抬起来,殷照还沉迷在身t的芳香中,全意犹未尽的样子。他轻t1an唇瓣,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她的话,停顿几秒钟,又埋下去继续亲。

在耳后连接脖子的这一片肌肤徘徊,时不时伴随x1气的声音,他在闻殷宁身上的味道。

区区一条短k无法遮住他的激动,殷照强压在她身上,胯间的昂扬就在小腹周围不断顶弄。

“先去洗澡好不好?”殷宁再推他,依旧没有说重话。

“一起。”殷照终于停下,暗沉着眸子。

“我才洗过。”殷宁哭笑不得。

她身上的水汽都还没有完全蒸发,发梢也仍是sh的,那些令他流连忘返的馥郁香气正来自于没有消散的沐浴露。

这些却都不足以作为劝服殷照的理由,他固执地拽住殷宁的手腕:“一起,帮我。”

又没受伤,有胳膊有腿的,哪里需要她帮。

殷宁还想拒绝,见他仍旧盯着自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又一次输给这偏执小孩。

“好吧。”

头一两岁,殷照暂且不能自理,他的洗澡都由佣人负责,殷宁只负责在旁边盯着。后来他产生一些自我意识,发现亲疏有别,只愿意让妈妈碰,殷宁才学着上手帮他。

没坚持多长时间,等到殷照上幼儿园,为了让他明白x别差异,殷宁不再进他的浴室,只搬个凳子在门外,防止发生意外。

这些步骤应该没什么问题,很科学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现差错?

殷宁百思不得其解,但孙乐皙说得对,所有该明白的东西,一发生在殷照身上,她就变得稀里糊涂。

她又被他迫不及待地抱进浴室。

这来回两次折腾,脚就没能沾到地,拖鞋也不知道半路掉到哪里。

站在花洒下,防滑垫磨得脚心有点痒,殷宁正在适应,他先不管自己,而是双手伸到她的浴袍腰带,扯松,向两边拉开。

殷照的喉咙上下滑动几回。

“咳。”殷宁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刚刚忘了拿新的内k。”

一句话让他将她拽到身前,胡乱地彻底剥下这唯一一层遮挡,扔到外面。

想帮殷照洗头真的非常困难。

他完全不愿意调整到任何一个可能方便的姿势,手臂缠绕在殷宁的腰上,将她完全锁在自己的怀中,如此贴近的距离再加两人的身高差距,她只能抬起双臂,举高花洒。

像在给一条不听话的大狗刷毛,殷宁冲sh殷照的头发,手指将缝隙拨开,确保每个地方都打sh,刚关掉水,他猛地甩几次头,往她身上溅了一堆。

殷宁被搂得紧,躲又无处躲,只能闭眼偏头。

睁开发现他的表情里藏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才知道刚才他在故意逗她。

“再闹不帮你了。”殷宁故作生气地警告,殷照有所收敛。

洗发水在掌心搓出泡沫,堆到头上,殷宁洗得很认真,手指从他的鬓角斜cha入发间,每个位置都有所注意。后脑勺的区域从正面不太够得着,她踮起脚尖,努力靠近,软挺的x脯毫无遮挡地压到他的身上,伴随洗头的动作摩擦。

这样的刺激对于血气方刚的殷照来说完全无法抵抗,本就苏醒的下身极为张扬地隔在两人之间,殷宁不提,也不躲,任其这样放着,时不时顶一下她。

这份默许令殷照想要放肆,明明还在洗头,却乱动着要啄她的唇。

举着胳膊本来就很累,还净添乱,殷宁被闹得没脾气,唇瓣被他捉住数次。

“好了,好了……别乱动。”她又哄,见没什么用,改口,“洗完再亲?”

殷照这才肯暂时停一停,配合她的忙碌。毕竟他也很清楚,身为大小姐的殷宁能为他做这些,全凭一腔母ai,机会非常难得。

其实满头泡沫的样子一定不好看,而且还很滑稽,在这种时候还能让他亲,他也是独一份。

冲g净头发,殷宁的胳膊酸得不愿再抬起来。

“身上自己洗。”她把浴球丢给他。

这回殷照倒是老实,乖乖地把沐浴ye涂遍全身。

就当殷宁认为这就是结束,准备松口气出去,身t才扭不到三十度,被他再次拽回来。

殷照连多余的表演都省略,g脆地把她的手放到粗y的roubang,带领她套弄两下:“还不g净。”

涂上沐浴泡沫的粗j变得滑溜溜,却无法掩盖它的滚烫,殷照将她的手放到顶部的guit0u,戳进掌心,有意识地扶住刮了刮,抹到殷宁皮肤上的不知道是沐浴ye还是溢出的前jg。

紫红se的粗物被白se泡沫覆盖了七八成,只有几条爆起的血管看得明显,殷宁问:“这不是挺g净的?”

“不够。”他却坚持,目光锁定她的表情,说,“一会要放进去的。”

这件事突然被直接挑明,殷宁都来不及反应,看着他几经失语。

殷照见她这幅样子,左掌g脆握住她的nzi,稍稍送胯,直接把roubang压下,塞进她的双腿中央。

自然上翘的顶端从x缝滑过,两人的x器紧紧贴住。

“小照……”殷宁惊讶地喊。

他并不是打算就在这里开始,而是说:“帮妈妈也洗洗。”

“我才洗过。”感受到roubang的热度,殷宁下意识地收缩x口,像是高频率地亲了柱身几次。

殷照不信她的话,将手也伸到两人相贴的地方,在周围随便一刮,ch0u出举到她眼前:“又脏了。”

殷宁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他的话,殷照似乎也不需要。

他抬高殷宁的双臂,让她挂住自己的脖子,身高差迫使她必须踮脚,仰起脖子,同样也让roubangcha入双腿的角度更加方便。

他慢条斯理地磨,真打算用这东西给她清洗一样。

殷宁却被挑逗得有些失神,靠在他的肩头,目光涣散地哼。

再听到塑料瓶盖打开的声音,殷照又往掌心倒了许多沐浴露,低头衔住殷宁的唇,将那些yet抹到自己的下身,搓出丰富的泡沫,抬起她的一条腿。

光滑的粗物再度贴到x口,过于浓郁的沐浴香气掩盖q1ngyu的腥浓,却无法掩饰他的坚y与炙热。

他不停地送胯,将roubang上的泡沫涂抹到xia0x附近,皮肤打滑,时常不听使唤地乱扭,顶端重重地嵌入大腿根部的r0u。

安静的浴室里,身t摩擦时产生的泡沫破碎声十分明显,殷宁止不住地低y,松懈间张开的嘴被他把握时机,探入舌头。

整根roubang在ygao的表面到处研磨,却随着热ye渐渐涌出,泡沫不增反减。

慢慢地,那些簌簌声消失,只留下光滑肌肤摩擦和碰撞的声音。

嘴唇总是无法闭上,堆积的唾ye从嘴角淌了出去,长期共同生活的他们身上有着相似的味道,每时每刻提醒殷宁,她正在与自己的孩子接吻。

事实教人难以直面,总是jg神恍惚。

渐渐地,殷宁脖子发酸。她无法长时间地保持仰头接吻的姿势,趁殷照略有放松的阶段,用舌尖将他用力推出,随后垂下脑袋,额头顶在他的颈窝,继续喘息。

这样的动作,让她必须看到两人的重合处。在殷宁的注视下,殷照用手指groubang上的泡沫,一路向上,竟涂抹到她的rujiang。

一次不够,又补一次。

刚刚用来遮挡roubang的颜se,覆盖x口的两片嫣红。

他掐着她的shangru,用手指反复搓r0u,双腿用力,再次没入她的腿间。

连殷宁都看不下去,闭上双眼,不断sheny1n。

ayee越洗越多,殷照打开花洒,清澈的热水冲开后背的泡沫,露出t0ngbu的形状。他向前顶撞时,整个腰t的肌r0u用力绷紧,水花四溅。

年轻的躯t热情且鲁莽,不懂得控制,也不打算控制。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掌压住她的tr0u,十指嵌入清晰的形状,让两人的下身sisi贴合。

她的ayee涌得惊人,他也愈渐感受到yuwang的极致,在变得粗重杂乱的喘声中放任roubang抖动,jgye从顶端s出,喷到墙壁的瓷砖上。

从他执着地要与她一起洗澡起,殷宁就猜到他会先来一次。她不意外,只是被磨得双腿发颤。

偏偏殷照还低沉着嗓音说:“越洗越脏了,妈妈。”

他微微分开两人的距离,看到抵在她身上的粗物。即使是sjg以后,它的完全没有变软的趋势,腿心附近的毛发被磨出的泡沫覆盖,显得二者本就是一t。

而他的称呼更是让殷宁心跳不停。

以前殷照不会那么经常叫“妈妈”,在她面前都是有事直接说,只有必要情况才会喊,频率大概在一天一次,可是最近明显多起来。

她分不清他究竟是情到浓时的不由自主,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挑起她的感情流动,只知道现实情况是,她很受用。

“既然洗不g净,就别洗了……”殷宁全身脱力,靠在冰凉的墙壁,双臂几次要从他的脖子滑落,又被殷照捉住抬高。

但他这次还挺听话,把花洒取下来,开始冲洗身上,

洗到其他位置都0不出沐浴ye的残余,他辗转至最后一处。原本殷宁以为他又会做点小动作,没想到殷照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地自行冲刷,抹去挂在马眼附近的n0ngj1n。只是因为两人离得近,他扶住抬高,依旧会在她的身上乱划。

身前的小腹忽然凹下去,殷宁绷紧了身t。

他在这里清理的时间有点过久了,她都怀疑他在蓄意表演自渎:“可以了吧?”

殷照闻声停下,花洒却没关,挂在墙上的yet也被带进下水道,只残余那gu气息。

“还有地方没洗g净。”

哪里?

殷宁尚未来得及问出声,他的手腕一转,0到她的双腿之间,让细密水柱冲刷着cha0sh的蜜地,双指并拢,毫不避讳地直cha入内。

“呃啊……”殷宁夹紧双腿,跌到墙上。

这几天以来,他们没少做边缘行为,殷照逐渐掌握能够让她兴奋的地方,加快手腕翻动的速度,在sh巢中cha弄。

殷宁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做,小腹很快被弄得酸软发胀,不断张口呜咽,谴责他的突然袭击:“坏孩子。”

“嗯。”殷照供认不讳,“坏孩子在用手指cha妈妈的……”

话没说话,被殷宁手忙脚乱地捂住嘴,惊慌的神情完整地摆在脸上。

红晕从脸颊到耳根迅速扩散,她简直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开始说这种话。

“你偷偷看什么了?!”

明明他们所有时间都待在一起,他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刻私底下恶补了一些功课。

被阻止,殷照不再继续打断的内容,而是观察殷宁的表情。他从中找到一些惊讶、几分羞恼、少许的尴尬,但是没有反感与厌恶。

他在试探,寻找殷宁的底线,宛如新生儿不停地伸长四肢,感受世界的存在,最后都会落到母亲的身t上。

那是他全部安全感的来源,最容易理解的雏鸟情结。

见他不再说话,殷宁平静情绪,将手从他嘴上挪开,可他的手还在里面没有动过。

这种对b令殷宁感到不适,哪怕他没有再继续ch0uchaa。

“其他男人能够给妈妈的,我也可以。”殷照又说,滴答着水柱的毛绒脑袋靠到殷宁额角。x口还在跟随她的呼x1轻微开合,缓慢地吮x1他的指节,异物入侵的感觉始终无法忽视。

才解决完周密,就再冒出kas,他们的存在始终给殷照带来难以忽视的危机感。

不等殷宁说安慰他的话,殷照自己就重新振作起来,撤出手指,快速地冲洗g净。

“洗好了,我们出去吧。”

殷宁轻轻点头:“好。”

所有前戏都在浴室里做得彻底,她的身tsh润得做足了准备。殷照小心翼翼地将殷宁放到床上,用浴巾随意地擦拭一遍自己。

头发被搓得乱七八糟,殷宁笑着说他不注意形象,用手帮他捋顺,他捡起放在那很久的包装。

稍作观察,沿着线拆除塑料外膜,抠开纸盒,倒入一枚bitao在掌心。

“怎么用?”

他那么聪明,更复杂的电子产品都只看一眼就能琢磨出用法,不可能这小东西弄不懂。殷宁知道,还是接过,轻轻撕开,手指浸入润滑ye,将那圆形薄片取出。

感觉到的是冰凉,引发的是x腔里的热火。

他调整姿势,让她看见蓄势待发的y物,扶住底部。

殷宁这话说得b行动迟滞许多:“我帮你。”

在这里买的应该不用太c心尺寸问题,殷宁慢慢推着向下,让橡胶膜完全地裹住他。期间殷照低哼了一声,她怕是被勒得太紧:“不合适吗?”

“没有。”殷照摇头,“只是不太习惯。”

更多他没有说出口的,是紧张。

外面冰天雪地,被厚重的窗帘完全挡住,暖室里的空调让气候变得g燥,不多会,身上的水渍就被烘g。这些客观因素叠加在一起,加剧殷照心中的忐忑和喉咙的g渴。

细腻的双腿面对他分开,殷宁套好后松手,轻轻地搭到他的肩膀和后颈。

用气声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空间里道:“进来。”

殷照沉腰,将roubang顶端压在sh漉漉的x口,他发现自己在抖。中央空调运作的噪音在犹豫的间隙吵得惊人,藏在头发里的一滴水珠受到重力的x1引滑落,从他的发梢滴至殷宁的肩头。

她也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惊得颤动,细微的晃动唤醒走神了仅仅一秒的他。

他的喘气很重,再把空调的风声压过去。

殷照做梦都想走到这步,他的期待b他的意识更早觉醒,终点近在咫尺时,t会到书中所写的那份“心脏快要跳出x膛”的紧张。全身供血只往那一个方向走,四肢仿佛即将失去知觉。

他即将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在这之前一个瞬间,殷照挺身,guit0u进入其中。

“哼……”殷宁感觉到入侵,低呵着抓住他。

其实她与殷照一样,心中空落落的,探不见底。

纵使殷宁明白,他们之前所做的与最后这一步已经没有太多差别,但就犹如展览橱窗的透明玻璃罩,站在外面同样看得清晰,可击碎它始终要付出成倍的代价。

她感觉到明显的填入感,本能地想把t内之物夹紧,x1引它更深地探寻,听到身上的喘息声,殷宁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不敢显得太主动,就像是违背了自然为他们设立好的规则;也不敢太被动,担心会伤了殷照的心。

她的心不上不下地悬着,正如他探入的位置。

殷照感受到无b的sh润和顺滑,让bitao上的润滑ye都显得多余,来自于殷宁的t温将他完全裹住,内壁起伏的柔软按摩着柱身。他以为提前s过一次能够缓解身t的冲动,却完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殷宁带来的快感。

才进入到这里,还有大半截粗物暴露在外,殷照却产生想要直接sjg的冲动。

她的yda0与她一样,温柔地容纳着他,哪怕他只是在这里停住,也源源不断地给予着绞弄的力气,灼人的挤压。

他曾从这里出现,如今又回到这里,没有b这更伟大的事情。

四十周,二百八十天。

他从她身t的一部分演化而来,在她的t内成型,沉睡直至苏醒,彻底成熟之后,又用自己的一部分回归。

他理应深入,直至底端,到子g0ng边缘。

追根溯源是人的天x,殷照觉得这话一点不差,他只是b其他人都多了点不同的经历,探回到自己出生的路途。

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慢慢挺入,进得越来越深,细窄的甬道被渐渐扩张,这过程超乎想象的漫长,到了几乎折磨的地步。

殷宁不催,连脚趾都抓紧。

他们共度过很多的“第一次”,可以说殷照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初次,都是殷宁带领他做到的。

所以似乎听起来,让这个“初次”遵循惯例,并不突兀。

——自我安慰的理由有千百个,乱到让人喘不上气的心跳仍无法掩盖。

这个房间需要一个加sh器,他们的肺部g得像在灼烧。

猛地一撞。

两个人的腿根完全贴合,那根清晰的粗长形状直接抵达小腹的中央,伴随身t击打的清响,殷宁知道他彻底进来了。

受惊的x口慌张地x1住他,殷照的额头大汗涔涔,明明都是很柔软的地方,用力得却几乎能把他夹断。

“妈妈……”他想问殷宁,是不是和他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彻底在她t内了,由她制造的身t和器官,与她以这样的方式的再度融合。

殷照甚至觉得,他们连x器都是最匹配的。

她能完美地容纳他,再粗一毫米就会勉强的程度,他也进入得恰到好处,到里面可以吞含的极限。

殷照低头认真看着两人的相接处,y完全张开,将粗长的棍物夹在中间,细密地吮x1着它,上方的rouhe颜se通红,被ayee涂成亮晶晶的光泽。

寻常男人用十秒钟就可以做完的步骤,他花了足足有一分钟……又或是两分钟?

殷照咕哝一声,压下身t,凑到她的唇边。

“嗯?”

他好像在求她的表扬。

你看我进来得多深,多彻底?是不是,最适合妈妈的形状。

殷宁的眼眶里不知几时噙了些泪珠,发现他的靠近,含着笑擦去,再和平时哄他一样,r0u一r0u殷照的脸和头发。

“宝贝,小照……”她交替两种称呼喊他,这样单纯的填满实在是令她有些难以忍耐。

动一动。

殷宁想这样说,喉咙却被东西粘住似的,怎么都发不出声。

x口传来抚0的感觉。

殷照压在柔软的两团上,按照心意轻柔地捏,直到rt0u发y,他躬起上身,带着渴望的腔调,深深含入口中。

cha在母亲的身t里x1n,光是想想,就让人头昏脑涨,更不用说此时他正这么做着。

颇有弹x的nzi被他的唇舌和下巴顶得来回摇晃,殷宁发出难抑的sheny1n声,身t渐渐脱离掌控。殷照将她的腿折叠起来,膝盖撑在床面,缓慢地撤出一小段。

随后猛地掉头。

小腹被毫无防备地击穿,殷宁惊叫出声,挂在他身上的手臂掉到床面。

不再留有多余的反应机会,趁她还在情迷意乱,殷照双腿用力,开始在她t内从慢到快地冲刺。

roubang弄出的水声b用手指要响很多,藏在x腔内的琼浆很快被他捣成白沫,他的每次进入都力求到底,毫无保留的ch0uchaa让身t的击拍声也清脆响亮。

大腿和t0ngbu很快因反复的撞击而扩散胭脂般的红se,与吞咽yanju的猩红xr0u交相辉映,身下的n团被撞得不断摇晃,弹簧床垫成了有利的辅助,每次弹起,都会将她的t送回到他的胯下。

“妈妈。”殷照情不自禁地喊她,“可以吗,这样对吗?”

他想得到殷宁的肯定,也希望她感受到与自己同等的快乐。

“嗯唔……”殷宁忙着低喘,没办法清楚地回答他。她依旧很难想象这样的xa来自于她的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本不该发生,可他实打实地在自己t内凿打着,而她也正为这份感觉沉沦。

后背像是失去支撑,殷宁t会到无尽的下坠。

无论是x口还是下身都留有殷照清晰的触0,这份酸软不仅令她失重,还令她丧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

殷宁闭上双眼,此前近二十年的种种错乱成线,她以为自己会哭,却在他顶弄到深处时,笑出了声。

殷照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揩走挤出的泪珠。

他不想让殷宁觉得罪恶。

过于ai孩子的母亲不该被审判,他才是最大的恶鬼,理应被钉在十字架上鞭笞,但这些都无法消磨他对她的ai。

“很厉害。”殷宁突然说。

沉浸在自责中的殷照不太敢相信她说了什么,惊讶地停顿。

他不是问她可不可以吗?殷宁想回答他。

“小照做得很好,让我也觉得……”

根本没坚持到说完,殷照的脑袋里像放鞭pa0似的,扑上前,用汹涌的吻堵住她的全部内容,狂风骤雨般的cha弄紧随其后。

享受吧,欢愉吧,尽情地放纵。

两个ch11u0的人走到荒芜的雪山,逃避所有人的注目,卸下全部枷锁,跟随心意指引,回到最原始的姿态——尽情地jiaohe。

哪怕堕落,直至地狱,得到这一刻的快感就足够抵消。

殷宁的jia0声不再压抑,双腿缠住殷照的腰杆,迎合他的cha入,亲吻他的嘴唇。

他的气息是孩童般的,低喘的声音与贪恋的手掌都带有明显的稚neng风格,进入身t的y物却是成熟男x的标志。长风破浪,腰腹的力量帮助他深深埋进她的身t,以感受到撞击的部位为震源,向四周扩散。

想要sjg的感觉不停击打殷照的理智,他极力地压抑,不希望就这么结束。

这些忍耐以更猛烈的c弄施加在殷宁身上,每次cha入,她都会被他撞得全身震动,r0ut的击打声过于响亮,有时殷宁都怕这房间不够隔音,会传到外界。

这样持续的xa给她带来的感觉呈两面x。

足够激烈,但考验身t。

她猜到殷照在忍耐,只是没料到会采取这种方式。

“宝贝……稍微缓缓,换个姿势吧?”她的腿心被roubang持续贯穿,双腿早就搭不住他的腰,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身t肌r0u也开始发酸。

殷照充耳不闻,持续耕耘。

殷宁赶紧又道:“没关系的,s出来这一次,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听见她这样说,持续挺进的殷照终于放缓节奏,暗沉到看不见多少光的眸子望向她。

“可以吗?”殷照的喉咙和她差不多,都变得g哑了。

他的t力旺盛至极,还有大把可以挥霍,再做几个钟头都不会累,但她明显还没有到ga0cha0,在此刻贸然中断,t验并不会很好。

以行动代替回答。晃动停止,殷宁的手指终于可以准确0到他的小腹,在上面轻轻用力压住,下滑,到roubang的根部。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技巧,只是弄两下,殷照感觉被小锤击打到神经似的,猛地泄了出来。

他好像个戳破的气球,趴到她身上粗喘。

有些不满意地蹭她。

“怎么了?”殷宁亲着他的唇角问。

殷照没说,他觉得有点丢人。

上次突兀结束,是他不够坚持的问题,这次明明可以持久,又被她强行叫停,以更潦草的速度s出来。连续两次如此,男x的自尊心受到沉重打击。

唯一可以作为安慰的,是他依旧在她t内。

roubangs出后也没有变软太多,身t里的异物感仍然清晰,滑出时与那gu空洞形成明显对b。

“换什么姿势?”殷照尝试着将装满的bitao摘下,食髓知味的男孩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次。

在上面只会更累,她又不喜欢从后。

殷宁侧卧身t,稍微缓和腰部的酸软,弯曲一条腿:“这样。”

正在更换bitao的殷照抬眼看清,眸子变弯。

这个姿态的殷宁——真的很像一副油画。

那种描绘了古希腊神话场景的巨幅画作,ch11u0的nv人侧躺着,弯曲的头发铺散开,身下洁白的铺垫不再是床面,而是落满雪花的大地。

殷照突然从她光滑的皮肤上看到一种神x。

但他不会认为她是伊俄卡斯忒,他也不是着名的俄狄浦斯。

非要类b,去掉那个不太美妙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是乌拉诺斯,是殷宁的受造物,所以她是盖亚。

大地nv神,情人众多,众神之母。

“在她的身上,既看到了创造,又看到了毁灭,既看到了秩序,又看到了混乱,总的说来,黑暗和混沌是她的本质。”

殷照换好,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俯下身,先亲吻了殷宁的脚背。

沿着这条路径向上,到脚踝、小腿,乃至t0ngbu。

感觉到瘙痒的殷宁垂头,就看到他摆出谨慎的姿态,这样缓慢地移动。他的表情不像yuwang,也毫无亵渎之意,相反,更像顶礼膜拜。

虔诚的信徒亲吻着他信仰的神,直至目光交接。

信徒的清澈眼神中忽地窜上火焰,他轻喃道:“妈妈,我ai你。”

将滚烫的分身送入这片混沌与黑暗。

连接他们的脐带在他出生时被剪断,现在他又以这种形式,将他们重新牢牢地系在一起。

又是新的撞击与ch0uchaa。

数个小时不曾停下。

假如殷宁开了个初夜培训班,殷照报名的一定是“入门·进阶·拔高·jg通一条龙”。从刚开始呆板得只知道埋头苦g,到逐渐上手,掌握节奏,更懂得给她带来快感,他仅用了这么短的时间。

殷宁累到不想再喘,无论更换多少个姿势也再无法减缓身t的酸软。

细腻的x口敞开多时,不知疲倦的roubang还在进出,泄洪似的ayee浇灌两人的结合处,不剩一寸g燥的皮肤。

脖子到x前都有他的吻驻足,殷照已非常小心,仍失控地留下一两片痕迹。

殷宁却没有叫停,哪怕她疲惫到接近虚脱。似乎好久没有放纵得这么彻底过,所以一旦跑出这扇大门,她也想奔跑到底。

小腹持续分泌ayee,直不起腰,双腿失去力气,无法并拢,还剩手指会在突如其来的撞击中抓紧床单。

ayee与汗ye交替坠落,sheny1n声是最适配夜晚的噪音,又被唇舌封住。

与怀上他那次不同。

那时殷宁只为贪欢,根本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无知所以大胆。

可是现在,她明知前路曲折,却还是任凭yuwang流淌,倒成了满腔孤勇。

恍恍惚惚的,y蒂好像又受到刺激,殷宁绷紧全身:“唔……”

眼前的阵阵白光昭示着ga0cha0来临,殷照呵着浑浊的气,从她t内慢慢撤出。

殷照伸向旁边的纸盒。

这张床晃成这样,竟没把它抖下去。

“不要了……”殷宁看见他的动作,有气无力地阻止。这次真的到了t力的终点,再做下去她要么累到昏厥,要么脱水休克。

殷照将纸盒倒过来晃晃,发现里面已空空如也。他不信邪地往地上数了数,确信自己真的用完了一整盒。

不甘心写在脸上,但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了。”

殷宁松口气。

“那,休息吧?”

“脏的。”殷照摇头,示意他们的身上。

早就没有什么沐浴ye的香味,浑身遍布的除了汗水就是她的ayee,在身上黏黏糊糊,让人很不自在。

可是殷宁不剩一丁点可以撑起来再洗澡的力气,把头埋进枕头:“明天再说,今天洗过两回,皮都要搓破了。”

殷照拉她几次拉不动,他的疲倦不b她少,所以放弃,关掉灯光,躺到殷宁身边,从后拥住她。

房间里慢慢安静下来,殷照的右手盖在殷宁的左xx口。看不见她的脸,从心跳速度可以判断,她仍醒着。

身后的人又动几下,roubang嵌在她的gug0u,很怪异。

“怎么?”殷宁问。

“明天。”殷照的语气中全是认真,“买两盒。”

以为他今天初尝滋味才过度索求,等习惯以后就会减少,没想到少不见少,他甚至没尽兴,反而产生还要更多的念头。

“小照。”殷宁叫苦不迭,“你饶了我吧。”

——

百度百科说这段来自《神谱》,但我在原文里并没有找到类似内容,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区别。

以及盖亚其实有两个发生过关系的孩子,一个是后来被孩子切掉了丁丁的乌拉诺斯,另一个是海神蓬托斯,但蓬托斯有妻子。

所以……小照可以没有丁丁其实也不太可以,但绝对不能有别的老婆!

客房服务敲门,送来昨天烘g的衣服,殷照还没醒。

殷宁想起床,可他的四肢紧紧缠住她,连睡梦中都这么有力,像把沉重的锁,将她牢牢固定在床上。胳膊还好,难的是双腿,在殷宁不停的尝试下,两个人的肌肤互相摩擦着,总会不小心碰到那个特殊的地方。

本来软趴趴的东西经过这样一番折腾,都有了苏醒的趋势,若不是殷照的呼x1依然平稳,她会以为他在装睡。

好不容易下床,她的浴袍昨晚被他丢在浴室的地上,只能临时借用他的披上,系紧腰带。

“不好意思。”让人等待的时间这么久,殷宁有些过意不去。

她只将门拉开一半,不想被人看到屋内那一片狼藉,主要是满地的……咳。

“殷nv士,这是您的衣服。”服务人员将叠好的衣服放在端盘里,递上来。因为考虑到马上就要用,所以没有装进防尘罩。

“谢谢。”殷宁接过,发现端盘前方压着张小纸条。

“这个是洗之前在衣服里发现的。”服务人员解释,她能明显看出殷宁刚刚起床,头发还有些凌乱,所以问,“两位需要将早餐送到房间吗?”

起床到现在,殷宁都还没来得及看时间。

“几点了?”

“十点二十。”

她想了想:“不用,我们直接去餐厅吃吧。还有,麻烦拿件g净的浴袍过来。”

“好的,您稍等。”

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殷照,殷宁关门回到床边,他已经撑起身子,在r0u眼睛。厚实的被子掉到腿上,露出jg瘦的上半身,x口和脖子附近有几片红印,后背更是纵横着道抓痕。

昨晚做到后半程,两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但殷宁没想会这么过火。明明没喝酒,却有点断片了的恍惚。

察觉到她的靠近,殷照还在清晨的朦胧中,喉咙满是激情之后的灼烧,所以没有说话,只是抬臂将她揽过来。

殷宁屈膝压到床面,身t微微前倾,那双熟练的手直接解开腰带,扒开浴袍,嘴唇朝着x口就含过来。

咂了几声,殷照尝到甜头,眸子半睁半闭的,手掌往她的t探。

他是她的孩子,但又不是真小孩,竟然闹起早起找妈妈喝n这套。

忍着这gu麻劲,殷宁屈指轻推他的脸。

他不愿意,她就加大力气,夹在指间的纸条边缘划过他的颧骨。

有点疼,但没破皮,殷照终于松口。

纸条是张小票,背面写着一串数字,落款是“kas”。殷照与他在便利店分开前,他向店员借来纸笔,将联系电话留在购物小票的背面,托殷照转交给殷宁。

如果酒店的人没有注意,可能已经被扔进洗衣机里搅碎了。

轻微的疼感让殷照完全清醒,瞥了眼小票,然后抿唇看向她。

“故意的?”她挑眉问。

殷照没有辩解,搂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

那就是承认。

殷宁轻轻掐他的脸,有些苦恼地嘟囔:“宝贝——怎么这么ai吃醋。”

殷照摇头,又埋到她的x前,用力x1几口气,最后在rr0u上咬了一下。他对殷宁的占有yu愈发强烈,做过之后更是爆发到巅峰,连看路过的蚂蚁都像情敌。

殷宁实在是太迷人了,她只要安静地坐在那里,就能收割所有人的ai慕。

他们又是这样不能公开的关系,殷照当然全身都是危机感。

这次殷宁没推开,只是像小时候哄他那样,轻抚他的后脑。

她能感觉到经历这次情事,殷照有些溢于言表的兴奋,只是平时稳惯了,哪怕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也不会显露出太多,这些连环的小动作就是证据。

正如殷宁的猜测,感受到ai抚,殷照抱她的力气再度增加,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些文学作品里的b喻过于柔美,无法t现这种心都提到脖子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到极致,光是想起她的名字就会觉得幸福,要是她还站在面前,简直会晕过去。

在殷宁x口埋了好一阵,殷照才找回声线,沙哑着嗓子:“下次不会了。”

殷宁选择相信他,将那张小票随手塞进床头的包里。

身上黏糊糊的,她还得去洗澡。

看出殷宁的意图,殷照又想跟在后面一起,他在房间里找一圈,没发现自己的浴袍。

殷宁将身上的脱下来,搭到他的肩头。

“我的脏了,刚刚去见人,穿的你的。”殷宁拍拍他的脑袋,打消他共浴的念头,“一会要送新的浴袍过来,你帮我拿一下,顺便把脏的递给人家。”

可不能等人来按门铃,两人都在浴室,谁都没听到,叫人白跑一趟。

“嗯。”他答应得很乖巧。

热水淋在身上,驱散一整夜的疲惫,殷宁简单地检查身t,他倒是还听话,除去x口几片淡淡的红痕,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什么,反而是她有些失控。

年轻的躯t耐力太好,不靠任何技法,仅仅埋头猛g,把她一次又一次送到yuwang巅峰,这一下子,殷宁都想不起来历任男友里还有谁能与之b肩。

听到房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她猜应该是送浴袍的人来了。

让殷照送进来,保不齐他想顺势做点什么,所以殷宁没喊,擦g身t走出去,房间里却没人。

窗帘还闭着,但是有冷风灌入,应该是窗户被打开了,换走室内的浊气。

满地的bitao都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散乱的杂物被简单地整理过,送回来的运动服少了几件,新的浴袍放在床尾。

殷宁拆开套上,殷照出门了?

这个时间,能去哪?

她正疑惑,门上的电子锁传来运作声。

身穿厚实运动服的殷照回来,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殷宁以为他买早餐去了,上前接过:“我们直接去餐厅吃就可以呀,你刚刚去……”

她的声音顿住。

殷照将里面的东西挨个取出。

一盒,两盒,三盒……

“你买这么多?”殷宁不敢想象收银员当时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他还毫无知觉,回答道:“要用的,不够用。”

买的还都是同一款。

“你也不换点别的?”殷宁好奇,还以为他会勇于探索。

殷照反而问:“你不是喜欢这款吗?”

事实虽是如此,殷宁却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你包里看到过。”殷照却将眸子转向一边,有些不好意思,“车上和办公室的ch0u屉里,也有。”

可想而知,她都在什么地方用过这东西。

等不到中午,殷宁就想去吃点东西,她主要担心殷照会饿。

他新陈代谢快,又消耗那么多t力,平时作息规律,起床到现在都没进食,营养会循环不上。

尽管他说“还好”。

不过殷宁了解他,不是直接说“不饿”,就说明还是想吃东西。

“小照,你帮我把箱子里的内衣拿出来,还有一套天蓝se的运动服。”殷宁还没来得及护肤,对着浴室的镜子在脸上拍拍打打,冲外面喊。

殷宁的行李基本都是他收拾的,很清楚每样东西放在哪。

“你想穿哪套?”他问。

“反正穿在里面,都一样。”殷宁无所谓。

他左右看看,幻想一番她穿上后的样子,选了自己更喜欢的。

尽管两人已坦诚相待数次,但殷宁还是不太能做到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换衣服。让他避让又显得有些做作,于是殷宁自己转身背对。

殷照坐在床边,看着她拿起那条烟粉se的内k,套到脚踝。被她的手指提溜着往上滑,松手时弹力带发出一声轻响。

他感觉自己又有反应,在这个不太恰当的时刻。

内衣穿到一半,挂在肩膀的浴袍不小心掉落,殷宁正要转身去捞,殷照的手先接住,没让它掉到地上,搁到旁边。

随后他的手0到她的背后,声音也突然贴到耳边。

“我帮你。”

“噢,好。”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所以殷宁没感觉很特别,还主动撩开头发,免得挡住他的视线。

殷宁的内衣款式都很简单,以舒适为主,没有太多装饰x的花边,也不会将皮肤勒出痕迹。完全柔和地贴住她的身t曲线,与殷照偶尔看到的广告完全不同。

不诱惑,也不讨好,但他还是觉得,很喜欢。

他从背后又轻轻抱住她,后颈传来淡淡的su麻。

“不是说要吃饭吗?”殷宁问。

他并没有想要做什么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靠近她,所以简单地“嗯”一声,不做多余的动作,也不松手。

背后靠着这么个累赘,殷宁将运动k捞过来,用稍显别扭的姿势换上。

殷照猜她肯定在心里暗暗说他不懂事,但他不知从何时练就出一张厚脸皮,只要能达到目的,被骂两句也无所谓,况且殷宁骂他的语气还总是那么好听。

室内到处都是暖气,不需要裹得太厚,殷宁只穿了套宽松的运动服便牵着他出门。

反正无论多大岁数,妈妈牵着孩子总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如果忽视掉殷照那副太过于痴迷的眼神。

走廊里又遇到那个华籍客房服务,她正在给其他房间的客人送东西,看到牵着手的两人,停下脚步打声招呼:“殷nv士、殷先生,中午好。”

“你好。”殷宁冲她点头,殷照和平时一样,虽挪去视线,却没有开口。

连续两个同姓放在一起念,听感上会很明显。

殷这个姓并不常见,也许是作贼心虚,殷宁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不过这些地方,每年见过的客人类型太多了,兴许在别人眼里,根本不算大事。

餐厅里的客人还不算多,两人挑了个视线好的位置,服务员送上菜单,殷宁发现熟悉的人影。

她抬手打招呼,殷照往后看,kas放下刚背上的包。

他的行李箱就摆在餐桌旁边,所以等他走近,殷宁问:“要走了吗?”

“是的,假期结束,又要回去工作了。”他看到殷照,还记得便利店那一茬,更无法想象他如何做到与别的nv孩共度美好时光之后,又能陪殷宁来吃饭,还没被发现,狭促道,“生活真是忙碌,不是吗?”

殷宁露出的茫然表情仿佛侧面佐证了她的一无所知。

殷照什么也没回答。

看起来腼腆的东方孩子,背地里却又做着那些事情,有时kas也会觉得这种“不坦率”的文化氛围很有趣。

“我本来想和你道别的。”kas又对殷宁说,“但是你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不知道你在哪个房间,客房服务坚持保护客户ygsi,一点也不肯说,还以为就要这么离开,没想到会在餐厅看到你们,真是好运气。”

提起那张纸条,殷宁斜睨殷照。

他假装看菜谱。

“他把号码给我了,但是昨晚有点累,没有马上联系你。”殷宁略带歉意地解释。

kas显出意外之态:“他昨晚就回去了?”

“什么?”殷宁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殷照在这时轻咳一声,看向kas,有gu谴责他为什么不遵守约定的质问。

kas后知后觉地转移话题,只是最后留向殷照的眼神中,似在为他的x功能感到惋惜。在这件事上,这孩子竟然没有一点遗传到他的母亲:“没什么,接我的车已经到了,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能一起滑雪。”

“谢谢,保重。”殷宁对他颔首。

和曾经一样,kas虽有不舍,但还是不带任何犹豫地拿上全部行李,离开餐厅。

见殷宁目送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回头,殷照离开现在的位置,挪到她旁边坐下。

“你在舍不得吗?”他问。

“没有,只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你才这么高。”殷宁b划个高度,“没变声,说话n声n气的,就知道‘妈妈、妈妈’地喊。”

她感觉自己说起这些话,身上都在散发母x光辉。

尽管中间有过短暂的不愉快,但今时今日回想,殷宁还是觉得,能拥有殷照是很幸运的。x格和人生观令她不会再与任何异x构筑固定且永久的关系,殷照是这里面的绝对例外。

他听片刻,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提起幼稚时光,就像在被揭老底,带着一gu羞恼,倾身封住她的嘴唇。

殷宁被吓一跳,瞬间失语,眨着眼睛看他。

殷照更加大胆,伸出舌尖描摹她的唇缝:“现在还n声n气吗,妈妈?”

就算是开放的西方国度,在公众场合舌吻也不是件常见的事,再加他突飞猛进的进步,让眼尾染上yanse,殷宁哪里抵抗得住,不断推他。

可是连最后知道他们真正关系的人都已离开,殷照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扮演男友的角se,正在兴头上,餐厅人又不多,根本推不动。

这之后的度假彻底偏离预定轨道,殷照不仅对滑雪完全丧失了兴趣,还总赖在殷宁身上,阻止她出去运动。

能数得清的时间,他们基本不是在za,就是在za的路上。

“坏小孩,坏小孩!”殷宁颤着双腿,中央的花口经历过太多次ga0cha0,泥泞又羸弱,已无力主动吞含,被动地接纳着他。

她不是故作矜持,刚开始几次还是非常享受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t力完全跟不上年富力强的他,越到后面就越被动。

距离殷照承诺的“最后一次”再过去近一个钟头,他低哼着结束这次,让堵在里面的水喷个满身,遗憾道:“又用完了。”

殷宁只想一头扎进枕头里。

等回去,她还得联系那个老中医,先开点败火的猛药,再给自己补补肾。

开学那天晴空万里,秋老虎强势来袭,天气预报说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十多天。虽然温度不是历年最高,但持续时间是近十年来最久,每个到校的师生和家长都穿着短袖短k,但还是被行李压得大汗淋漓。

经历假期,宿舍里的同学都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

程正晒黑了点。

他上铺的室友在旅行中遇到一次浪漫邂逅,正在热恋中。

对床的室友经过刻苦钻研终于晋级到超凡大师段位,中途还遇到过陪老板的周密,然而相同的天资,室友却没有用在赚钱和带妹,每天坚持游戏内外与人激情对喷。

返校的行李不似新生入学那么多,这回殷宁只派了两个保镖跟随,尽管如此,走在楼道里的殷照还是略显气派。

不知那次商场偶遇后,两个同学有没有把殷照的震撼发言告诉其他人,不过经历辅导员的敲打,又有吴远几人在网上的澄清,这学期的流言应该会传播得低调些了。

首周的课开始得都还算轻松,没有全都一来就直切正题,以师生们互相熟悉为主。

殷照不再像去年那样常驻图书馆,反而三天两头就往学校外面跑,在宿舍没什么事,就不停看手机。

每次室友瞄到,都在与人聊天。

十足ga0怪的头像,像同龄人用的,还是个nv生。

每次殷照与她对话,表情里都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笑意。

很像在谈恋ai。

“啧啧啧。”几人互相示意他头顶不断冒出的粉红泡泡,却不当面揭穿。

再过几天,从辅导员那听说殷照想申请走读,以后不住在学校,他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

虽然殷照在申请表上g选的理由是“个人原因”,详情那栏也如实写了“家住附近”,但一年住得好好的,忽然就要搬离,辅导员依旧担心是不是几人相处得不和睦,让他受到排挤,找其他人询问情况,于是透露出消息。

大学宿舍不复高中,几乎很少查寝,只是每晚定期断电锁门,偶尔会有同学来检查卫生。所以其实,殷照就算夜不归宿,除了室友知道,没人会管。

但如果他要办走读,空出的床位可能就会被别人补上。

几个人住习惯了,对彼此的生活习x已经适应,而且大家相处得都很融洽,其实不太希望忽然换个人。又要重新磨合不说,还不确定这回运气如何,万一换来个生活习惯不好的可就难受。

于是几人私下协商一番,找到殷照。

“那个……殷照,你是不是要搬出去和你nv朋友同居啊,要不再考虑考虑呗?”程正问。

殷照知道辅导员会通知室友们自己办走读的事,却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猜测动机。

“我什么时候有的nv朋友?”殷照反问。

他倒是很愿意承认这份关系,但明明尚未告知任何人。

程正拍他:“你就别装啦,这几天你图书馆都不去,就对手机傻笑,动不动还要出去打电话,这不是谈了是什么?”

室友里虽有寡王,但又不傻,全都看得明明白白。

“我们就是想劝你,真没必要退宿舍。”另一个人又说。

他们理解热恋期一时激情上头,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选择,可这年头的恋ai谁知道能坚持多久,他要为了nv友走读,万一没俩月分手,还得回来。

到时候,能不能继续与他们住在一起,分配到什么样的室友,就都不好说。

“我们又不会把你的事到处宣传,你要是想同居,直接过去,我们不会乱说的。”他们向他表达了真实想法,“实在不行,你不退,我们帮你摊住宿费。”

学校的住宿费不算贵,他们几人摊下来,每月几十块,负担得起。尽管他们知道,以殷照上学期的开销水准,根本看不上这点,但至少能表明他们的态度。

殷照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宿舍居然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意外地与他们对视半晌。

其实,在学校里留张床,也不错。

如果有两门间隔时间b较长的课,专程回家一趟又麻烦,还能到宿舍休息会再过去。

“没事,不用你们摊。”殷照见他们真不希望自己搬走,便松了口,“那我晚点过去跟辅导员说一下,就是可能以后我不会经常回来。”

殷宁已和厨师重新联系好,每天中午,他会去她的办公室吃饭。

“没关系。”他们喜出望外,“不过你什么时候谈的,假期吗,怎么都不跟我们说……”

学校通知,下午三点在第二礼堂会有一个中型主题讲座,欢迎学生们自愿前往。

这样的中小型讲座每个月都有那么两三回,来人不是其他高校的着名教授,就是社会龙头企业的高层管理。对该教授研究的课题有兴趣,又或者将来准备入职对应企业的学生都很愿意去听,所以哪怕自愿参与,每次依然能坐满人。

殷照的课两点半结束,本准备直接回家,被室友们y拽过去。

到达礼堂附近,看到易拉宝广告上的人,殷照的态度才从不耐换成惊讶。

深宁公司最年轻的ceo,“25位年度影响力企业领袖”之一,知名优秀nv企业家——殷宁nv士的照片,清晰地印刷在所有广告单上。

“他们都说这次的演讲人特别漂亮,真的没骗我。”远远看到,几个室友就跑过去,指着一张殷宁的等身立牌说,“这不说,我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呢。”

哪怕再高智商的人群也依然是视觉动物,学校完全低估大家对帅哥美nv的喜ai,更不用说深宁本就是知名企业,这次来听讲座的人数有点超出预计,礼堂安排的规格有点小了。

入场队伍行进的很缓慢,前排已经没指望,就怕等进去连座位都被抢完,几人不禁抱怨:“不是,他们就不能x1取一下上回的教训吗?”

“上回?”殷照问。

他们记得,那天殷照急着回家,没跟他们一起。

“就孟柏延来那次。”程正解释,“也是乌泱泱一大堆人,我们几个在后排,踮脚都看不见讲台,光听孟总那十分具有磁x的嗓音了。也不知道你那天忙什么,非不愿意跟我们一起。”

殷照的表情不甚自然:“男的你们也看。”

“男人也可以欣赏男人啊!”室友严肃指正殷照,“这话我可不ai听。说真的,孟总那姿se,放在娱乐圈都不逊se,要是将来我老婆跟他出轨,我都只能自认倒霉。”

此话让其他人听了都笑:“你先有个老婆再说吧。”

“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她长得很眼熟啊?”程正对着殷宁的立绘端详半晌,忽然说。

殷照以为他想起那个广为流传的打人视频。

“她这种企业家,照片满大街都是,可能你以前看过吧。”室友没当回事,解释完,抚着下巴沉y,“其实我也觉得在哪里看到过,总之感觉很熟悉。”

可是他们思索半天都没想出来,便不再继续深究。

队伍行进的速度依旧缓慢。

程正不禁开起玩笑:“说真的,殷照。她姓殷,你也姓殷,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不然你过去说两句好话,给我们内幕个前排的位置吧。”

这话真让殷照不知道如何回应。

其实不用四舍五入,他们也是一家人。

但殷照也没想到,起床时殷宁明明还在亲他,怎么要来学校这种事却说都不说一声,他险些错过。为了证明不是自己没看消息,他打开手机,查看与殷宁的聊天记录,的的确确没有任何相关内容。

“你差不多得了,我跟我nv朋友都没聊这么频繁。”身后的室友看到他又在聊天,忍不住道。

前面几人听到,见他真的正捏着手机,感叹:“天呐,没想到你谈起恋ai竟然这么粘人。”

“你该不会是初恋吧?”程正怀疑。

“不对吧,不是之前还有那个富……”说到一半,室友噤声,感觉在这种地方揭人老底似乎不太好。

殷照却不介意,反而说:“就是她。”

“啊?!”大家目瞪口呆,险些在人群中惊呼出声,连忙压低声音,“你们……还没分啊?”

“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分?”殷照不以为意。

“不是,你,这……”这能算两情相悦吗?大家纷纷嘀咕。可是看他表情认真,不好泼冷水,只能压抑下去。

入场的门开在礼堂前方两侧,经过同一个位置时,所有学生的目光都会不约而同地转向一处,等到程正他们过去,也模仿大家的角度观察,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这个动作。

殷宁正站在讲台边调试话筒,与主持人再度核对待会的问答题。

烫卷的头发遮住脸侧的光线,被她别到耳后。

她不似其他演讲人那样穿身正装,反而很清爽,是条长及脚踝的连衣裙,为了突出知x的感觉,佩戴一副平光无框眼镜。既不算很古板,又不显得太随意。

每个看到她的人,眼中都折s出相似的惊yan,连殷照都不例外。

他从未见过这个风格的殷宁。

其他人或许不了解,但他知道,这头发都是她为了这次出席专程找人做的,今早起床可不这样。

在讲台上这么久,频频接受来自各个角度的观察,殷宁都只专注于手里的事情,目不斜视,偏偏在殷照看过来的时刻,心电感应令她抬头,与他的目光正好相撞。

殷照正要故作姿态地挪开,殷宁却忽地扬起笑容,冲这个方向抬手:“小照宝贝。”

那四个字如此清晰,通过没有完全打开的话筒,清晰地传到所有人耳中。

周围的目光一下子全看过来。

程正等人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她、她她在……”

事已至此,无法隐藏,殷照只能在众目睽睽下y着头皮跑过去。

礼堂的舞台很高,到他x口的位置,殷照没法爬上去。发现声音这么响,殷宁手忙脚乱地关掉麦克风,冲来人蹲下,顺手0到他的头顶。

如此亲昵的动作,更是让人展开无限遐想,猜测他们的关系。

殷照却已无暇顾及他们,任殷宁0完,拉过她的手,问:“怎么过来演讲都不告诉我?”

害得他险些错过。

殷宁却错愕:“我说过了呀。”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你什么时候说的?”

殷宁的眉头微微蹙起,露出烦恼之se,不太清楚应该如何形容:“就昨晚……你忘了吗?”

她如此提醒,殷照忽地想起。

当时殷宁已经有些喘不过来,为了让他放慢节奏,故意讲了些话,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当时她好像说的就是这件事,但是殷照只顾着身下的运动,虽然“嗯”了好几声,其实根本没听进耳朵里。

“宝贝。”殷宁嗔他。

殷照虽没觉得不好意思,道歉还挺利索:“对不起。”

她还能说什么,无奈地用手指戳几下他的脸。

看到他们亲密的互动,周围好奇的同学全在问与殷照一起来的室友,他们是不是认识,他们什么关系?可几个室友的脑子已经全面停止运转,只能等殷照回来揪住他盘问。

程正忽地恍然大悟:“哦——我终于知道她哪里眼熟了!”

“哪里?”

“你们忘了吗,殷照的电脑壁纸,他开学那天就跟我们说过啊。”程正说,“那是他姐!他们真是一家人。”

“他姐?”又有人不禁想起酒吧里的视频,“后来是不是好多人还出来澄清,也说那个nv生是他姐来着?”

“诶你这么一说,她长得和视频里那个确实有点像。”

“怪说不得后来那些视频一下子就全被删了。”

所有东西串联到一起,忽然全都有了答案。

在殷照这个超级关系户的帮助下,程正他们真的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前排位置。不过他们已经不太敢放肆地议论殷宁,连看她的目光都要经过几次心灵过滤,力求没有其他se彩。

诚然他们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可是在殷照面前议论他姐姐,怎么都会觉得别扭吧?

更何况还有那个视频。

一想到,大家就纷纷发抖,生怕下一个挨拳头的就是自己。

只不过如此一来又引出新问题。

这是他姐,那殷照口中和他谈恋ai的富婆又是谁啊?

他姐知道吗?

好奇归好奇,没人敢问。

演讲结束,开始问答环节。

主持人按照台本,提出几个提前收集好的学生提问,殷宁都认真地回答了。

“其实很多同学恐怕都不知道。”主持人又道,“深宁长久以来,一直在支持学校的学术研究,许多实验室和重点扶持项目都有深宁的身影。从很早开始,我们就有邀请殷宁nv士来做一次演讲,但是您工作很忙,我们只能遗憾地错过。这次,听说是您主动联系学校的?”

“是的。其实我一直都想来,只是出于各种客观原因,实在没办法。”殷宁回答,“这次好不容易有时间,就马不停蹄地过来‘还债’……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的家人现在正在这里就读。通过他,我对学校有了更新的认识,也希望能通过这次交流,让深宁和学校的了解再近一步。”

说到“家人”,附近知情的同学全都朝殷照的方向看过来。

对上来自讲台的那束温柔目光,殷照不禁扬起入学至今最真挚的一个笑容。

原来他在学校经历的那些议论,她全都没忘,她依旧是那个会无条件站在孩子身后的母亲。

这次讲座,是给他撑腰来了。

最后一个环节是学生现场问答,由于殷宁时间有限,所以主持人事先请大家尽量简短描述问题,一共只ch0u三个人。

名校学生的素质还是要高一些,没有发生殷宁以前去别的地方,底下嚷嚷着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那种情况。可能他们也想问,但懂得识别场合,都抑制住了。

想提问的同学不少,殷宁随机选了两个。

第一个学生对深宁明显有过研究,也调查过殷宁的履历,一上来问的问题就很深刻:作为能在深宁的颓势中力挽狂澜的人物,殷宁觉得自己与前人有何不同?

她想了想,回答:“从微观的角度来说,的确有很多不同,但其实从宏观上讲,我们都是一样的。”

她并没有完全贬低为深宁做出丰功伟绩的前辈们,但也没有过于追求“高情商”,让答案变得毫无意义。

“管理一个企业,就像开一条大船,路途中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情况。以前掌舵者是他们,遇到的都是大风大浪,他们通过jg准的判断力和执行力,应对了这些风浪。但是后来情况变了,风浪不再,更多是礁石,他们习惯的办法在这个海面不再适用,于是换成了我。”她说,“虽然驾驶的具t方法不同,但我们都在用自身对时代的敏感x和前瞻x,寻找大众的需求,来帮助这条大船继续前行。”

做生意嘛,其实就是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不想要,那我就想想办法让你需要。

“当然啦,道理我只能讲这么多,再深入下去,可就要涉及商业机密了。”她冲大家眨眨眼。

台下一阵笑。

第二个同学的问题就要简单一些,听说殷宁是留学生,但是家人并没有选择出国,这样的决定背后有什么原因吗?她觉得国内外的教育各有什么优缺点呢?

提到这个,殷宁汗颜:“实话实说,我是因为高考成绩拼不过其他人,才选择走留学这条‘捷径’的。”

众人又是哄笑。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但也透露出足够的讯息。

对殷宁来说,留学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一个优秀的履历,而是扩充见识,了解更多文化的过程。

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她的父母白手起家,没有太多为殷宁创造这种条件的意识,所以她自行外出探索。如今的殷照可以在其他时间去补充这种见识,留学就显得不再那么必要。

殷宁不ai说俗话和套话,以真诚的态度与诸位学子分享自己的见解,更不摆架子,几个小时的演讲,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本来被她的外表x1引来的同学听完全程,一致点头同意,她能取得成功是有道理的。

“殷照,我要ai上你姐姐了。”程正像个情窦初开的少男,撑着下巴对他说。

这是殷照头一回听到其他异x表达对殷宁的喜ai时,没有产生反感情绪。

因为他也觉得,此时拿着话筒,站在讲台上的那个殷宁,闪闪发光。

“下面我们选最后一个同学。”

听完前两个分享,大部分提问已经得到解决,还举手的人寥寥无几。

主持人刚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程正忽然激动地举高右手:“我我,选我!”

既然是殷照的朋友,殷宁便又开了个后门,让他提问。

“那个,我就是想问。”程正接过话筒,站起来大声道,“您之前说的在学校里就读的‘家人’,他的名字是叫殷照吗?”

殷宁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其他同学也一片哗然,身边的几个室友以为程正在ga0恶作剧,赶紧拽他的衣角,可都被他用手扒开。

主持人正要以“涉及ygsi”为由,让他换个问题,殷宁率先问:“你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她面带微笑,不像生气,程正便又大胆点头:“对。”

倒是正好切中她此行的目的。

于是殷宁的目光放到旁边的殷照身上,弯起唇角,果断地回答:“是。”

讲座结束,同学鱼贯而出。

位置离得近,这次许特助和司机都没有同行,殷宁自己开车来的,她还要回公司再处理点问题。殷照在yan羡的目光中和室友们道别,随她走到停车场。

坐进副驾驶,刚关上门,殷照朝殷宁倾过来。

热情的吻碾压她的嘴唇,手指cha入打理到jg致的头发中。以前殷照总在想,戴眼镜的人接吻,会不会把眼镜碰掉,现在他知道了,不会。

他的舌尖长驱直入,鼻尖屡次与她摩擦,将提气se的雾面唇膏彻底抹花,那副眼镜依旧稳稳当当地挂在她的鼻梁。

他的激动从这个吻里完整地传递给殷宁,气喘吁吁地松开,殷照轻声:“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殷宁抚0他的下巴,轻啄他的唇瓣,“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哪个母亲知道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会无动于衷?

以前她想保护殷照不被人sao扰,所以让他习得保持低调,却没想到随着他慢慢长大,这份低调再度成为别人攻击他的工具。

殷照又觉得鼻子泛酸,整个人压到她的座位,更用力地吻向殷宁。

她一直都是ai他、包容他、无条件支持他的。

“谢谢,妈妈,谢谢……”

傍晚时分,结束一天忙碌工作的孙乐皙受到殷宁的邀请,到她家喝下午茶。

她搬进去这么久,除了那次帮殷照看手来过,孙乐皙都没怎么好好参观这个房子。平时太忙,多数情况又都是殷宁主动去找她,没那个机会。

“我还专门给你留了间卧室呢。”殷宁说,“正好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孙乐皙感动不已:“大小姐能给老奴留个落脚的地,老奴便是此生无憾了,哪还有什么可提条件的!”

殷宁被她夸张的表演逗笑,仿佛又回到两人在国外的那段生活。

阿姨将刚刚做好的点心陆续端上来,她还记得孙乐皙ai吃巴斯克蛋糕,特意摆到她面前。

点心做的个头都不大,但是品类丰富,让她们每样都能尝个味,解解馋。

殷照刚洗完澡,吹g头发,换身与殷宁同se系的家居服下楼。

“孙医生。”他向她打招呼。

孙乐皙正点头回应,殷照站在殷宁身后,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地弯腰亲到殷宁脸上:“妈妈。”

那口蛋糕差点噎在喉咙没吞下去。

这孩子是真的一点不避人啊。

“坐吧,宝贝。”殷宁招呼他。

殷照在旁边入座,但是并没有急着品尝点心,而是拉起殷宁空闲的那只手。

孙乐皙几番yu言又止,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几次,最终安慰自己,算了,至少养眼。

不过这次殷照可不是专程图秀恩ai来的。

他问:“孙医生知不知道,如果想要结扎的话,去哪家医院b较好?”

这事他大概都没有提前与殷宁商量过,她与孙乐皙露出完全相同的震惊。

“小照?”

“你真是疯得够可以的。”孙乐皙咋舌,不过站在殷宁的朋友角度,她挺支持这决定,于是回,“我还真认识一位医生,手法一流,一刀咔嚓,保证断子绝孙。”

“方便替我联系一下吗?”殷照问。

孙乐皙瞥眼殷宁,见她不阻止,点头:“行啊,你想什么时候?”

“尽快。”

“不再考虑考虑?”

殷照感觉殷宁反过来抓住自己的手,与孙乐皙有同样的问题。

“考虑过了。”殷照回答,“这是最好的选择。”

既能彻底解决后患,也能向殷宁表达自己的决心。

“好。”反正他都是成年人了,殷宁不同意也拿他没办法,孙乐皙答应,又不怀好意地提醒,“结扎之前3-5天不要同房,恢复期还有1-3周。我联系人安排手术,大概正好也要等差不多天,所以你们有什么需求的话,今天趁早做了,省得到时候憋得受不了。”

殷照怎么样,她无所谓,就是担心她的大小姐不一定能忍。

从眼神里就能读出含义,殷宁恼羞成怒,作势要把杯子里的茶泼她身上:“孙乐皙——!”

……

半个月后,情感博主转发了一条曾经的博文,配上新内容。

“哈喽博主,我是那个猫咪发情帮它解决的后续。过去这么久,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关心,现在小猫咪已经送去噶了,非常谢谢大家的帮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