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戏说官商匪(1 / 1)

魂断玫瑰园 我不是黄蓉 11501 字 3个月前

“聂总说笑了,聂总何许人也,在这y市说聂总乃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也不为过。而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在刀尖上讨生活的小混混而已,岂能高攀的上。”

“呐,你咋个这么说呢?”聂明宇故作生气状把脸一沉。“我们的工作x质虽然不同,但在人格上却是绝对平等的嘛,谁也不b谁高尚。从某种意义讲,我也算个江湖人呢!”

强哥苦笑一下:“话虽如此,但毕竟还是有区别的。像我们这行当,随时都有丢命掉脑袋的可能,今天过了不知明天怎样,阁下虽不弃,但我们也不愿意连累朋友!”

“说的也是。”聂明宇每说一句话前总是要先点点头表示赞同对方的观点。“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成为朋友后对你们更加有利。不瞒二位说,没有个正处级的官职,没有上千万的资产,是没有资格到我们这里来玩的。我这里接待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连省城公安厅的好多头儿都是我这里的常客呢。你帮我做事,实际上就是为他们做事,将来真的遇到风吹草动,他们还不会照顾你一二?”

“这样一来,我们就真正成了官商匪三结合了。”强哥哈哈大笑起来。

聂明宇也笑着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未必不是一种最安全最实用的最佳组合吗?”

“你们咋个把我们这房人都ga0忘了哟!”梅梅在一旁故作不满地叫起来。“官商匪后面还得加上我们才全面,应该是官商匪娼四结合才是当前社会上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最佳组合。”

梅梅这话又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

“笑什么?”梅梅故意忿忿不平地说:“你们官商匪哪一次狼狈为j的时候少了我们?哪一次g结不是我们在中间当调料当味jg?再说,我们的工作x质无孔不入,不论是与官与商与匪都是相同的嘛。”

“哦,这还是闻所未闻的奇谈怪论,愿闻其详!”聂明宇被梅梅的话x1引住了。

“这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梅梅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先说当官的嘛。首先,我们和当官的工作x质是相同的,都是靠嘴巴皮子吃饭。只不过当官的嘴巴长在上面,我们的嘴巴长在下面。他们的嘴巴横起长着,我们的嘴巴竖起长着。他们嘴上的胡子少点,我们嘴上的胡子多些,如此而已。”一番话说得大家捧腹大笑。

梅梅却一点不笑,仍严肃地板着一张脸:“还有,他们的名字b我们多两个字,我们是娼妓就叫娼妓。而他们的头街上还要加上政治二字,叫政治娼妓。人家拿钱让他们办事就跟拿钱让我们脱k子shang是一样的,都是p客出钱。所以说,我们和那些官员是同一种行业的自家人。”

聂明宇指着梅梅的鼻子说道:“虽然有点牵强附会,但也有点道理。那你再说说你们与商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好理解,我们和商人都是卖东西的。只不过商人们卖的是产品、是信息,是技术。而我们卖的是青春……”

这时,侍应小姐敲门进来,问聂明宇喝什么酒水?

“喝什么酒?来瓶人头马怎么样?”聂明宇问强哥。

强哥马上说道:“洋玩意我们喝不来,还是来的国产的吧。”

“那就来瓶五粮ye。”聂明宇对侍应小姐说。

“我们上饮料。”阿丽cha上一嘴。

“不行,不行!”聂明宇立刻摆手说道:“喝什么饮料,今天你俩的任务是陪客人,你们喝饮料,那客人喝什么?”

“我们白酒也要喝,饮料也要喝。酒不b你们少喝,再加点饮料,也算对nv士的优惠和照顾嘛。”

“我看可以。”强哥有心照顾阿丽,所以首先表态。梅梅把身伸到络腮胡的大腿上重重地一拧。“强哥都表态了,你也说句话呀!”

络腮胡被拧醒过来,连忙点头说可以可以。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好吧,各种饮料都上一点,随便大家喜欢喝什么就喝什么。”聂明宇只得同意了上饮料。

侍应小姐离开后,聂明宇又问梅梅:“接着说,你们与土匪的关系又是什么?”

梅梅不慌不忙地说:“我们与匪徒更是亲密一家了。不是自古就有男盗nv娼之说嘛,所以自古都是把强盗b成丈夫,把娼妓b成老婆的嘛,无论是强盗还是娼妓,目的都是杀人越货,抢夺别人的钱财。唯一不同的是强盗用的是刀子,讲究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刀六个洞。而我们是用软刀子杀人,讲究的是杀人不见血。你们没听说过吗?十八nv子t态su,手持利剑将尔诛。虽然未见头落地,已教郎君骨质枯。”

“好一个已教郎君骨质枯,这样说来,我们倒真的是一家人了。”强哥说着,还故意把阿丽往怀中抱了一下,正说着,三名侍应小姐推门进来,为首的小姐双手空着,进来后立刻撤去桌子上的瓜果碟子,另一位小姐把一盘菜放在桌子中央,正要开口报菜名,聂明宇及时地将手一摆。“你们就别报了,等会我会为客人一一介绍。”

小姐果然就闭口不言,默默地把菜放在桌子上退至一旁,被着手,规规矩矩站立在一旁。

那位端着酒壶进来的小姐,很熟练地给每人斟了一杯酒,然后也退至一旁,被着手挨着布菜小姐站定。聂明宇这才举着筷子指点着桌子中间的那盘菜说:“我今天请你们品尝的有法地搓捏起来。张静淑的两条腿早已麻木不仁了,聂明宇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阵,张静淑才感觉到有些发酸发麻,开始恢复了知觉。

张静淑开始不堪忍受地sheny1n起来。

“知道痛了吗?”聂明宇关切地问。

“嗯。”张静淑怯怯地点点头。

“知道痛了就好。”聂明宇嗒哧嗒哧地加大了力度。聂明宇按摩了一阵后,又抓起张静淑的另一条腿搓r0u开了。

就这样,聂明宇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张静淑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不仅使张静淑完全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张静淑jg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张静淑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聂明宇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张静淑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jg神的复苏,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si敌。

但聂明宇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哪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聂明宇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嗯。”

“你把它们活动一下。”

张静淑轮流挑起腿,动了动脚跺和趾头。

“有什么感觉?”

“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痛。”张静淑的声带嘶哑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声音中好像含有几分撒娇发嗲的成份。聂明宇用一种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张静淑,恳切地说:“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等多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的,你们nv孩子,这方面恢复得更快。”

张静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沉沉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她太疲惫了,她已经心力交瘁,无论是身t还是jg神,都无法再支撑起那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残酷现实。不知什么时候,郑晓涛已经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面就剩下聂明宇和张静淑两人。

聂明宇见张静淑这幅焦头烂额的样子,也就暂时不想再打扰她,让她闭目养神歇息一下。自己则紧挨着张静淑的身子坐下,0出烟盒,ch0u出一支烟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后悠哉乐哉地吞云吐雾,津津有味地ch0u着。

张静淑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jg神稍微得到一点恢复。刚才聂明宇用温柔t贴营造出来的那种虚假的幻觉消失了,张静淑仿佛又一下子从云遮雾绕的空中坠到残酷无情的现实土地上,落入弥天漫地的悲愤与痛苦的绝望之中。到了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任何挣扎,任何抗争,任何逃避都已经晚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张静淑虽然悲痛yu绝,愤恨难当,却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歇斯底里,情绪却保持着一种无可奈何、听天由命的平静。

张静淑努力地睁开g涩发痛的眼皮,调过头来问聂明宇:“下一步你准备还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聂明宇见张静淑主动在与他交谈。连忙弄熄手中的香烟,端正好态度才说:“现在的事情,是我们双方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彼此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

张静淑笑了。这笑意虽然淡淡的浅浅的,但却看不到多少凄惨和苦涩。只有彻底超越了生si关,将生si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会发出这样单纯的笑容。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聂明宇挑着眉头十分认真地说:“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通过谈判来解决的。”

“是吗?”聂明宇这话在张静淑听起来很有点国与国之间所使用的外交措辞,听起来很逗,很有点使人忍俊不禁。“现在,我的一身荣辱、生si存亡全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你已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与其说是谈判,倒不如说下命令还更直接一些。”

“哎,话不能这样说嘛。张记者。”聂明宇故意作出一副虚嗔的样子。“我这个人其实最会理解人,最会t贴人,最最好说话的了。”

“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说,你会对我做出这种人兽都不耻的事情吗?”张静淑不仅嗓子嘶哑得几乎说不出声音,而且连生气发怒的力量都没有了。

“实在对不起,张记者。不过我也不想这么做,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我们两个人就像狭路相逢的仇家,不是你si就是我亡嘛。”聂明宇一边说一边观察张静淑的脸se。见她仍然淡漠平静,毫不为之所动,就继续往下说道:“你不要以为你输了,被我打败了。其实,我既不想与你拼个你si我活,两败俱伤,也不想我们之间任何哪一个被对方所伤,相反,我倒想与你结交成为朋友。”

张静淑不想跟聂明宇说什么了,一来嗓子已经很难说出话来,二来心中正发出一阵阵剧烈的虚痛,有一种像一般人丢失了贵重东西那样揪心的紧张空虚,而且,这种空虚惆怅的失落感她b一般人更感刻骨铭心,她不单是丢失了一件宝贵的东西,而且是丢失了她的所有,包括她作为nv人那一点最基本的人格尊严。就如同她的身子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即使是生命,张静淑也觉得不复存在了,现在她只不过还暂时呼x1着,如同一具行尸走r0u,作垂si前的苟延残喘。既然如此,聂明宇说什么做什么对她来说还有什么实际意义?还有什么作出反应的必要?

聂明宇见张静淑仍然紧闭着嘴,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0出手机按了几下,贴在耳朵上下了命令。“立即送两瓶矿泉水到这里来。”

很快,那位曾给张静淑送过睡袍的侍应小姐用银盘端了两瓶矿泉水推门进来。她先把银盘放在茶几上,拧开一瓶cha上x1管双手递给张静淑。“张记者,请!”

“谢谢。”一吐气开声,张静淑的嗓子就痛得不行,不由自主也皱起眉头。

聂明宇看着张静淑,又痛又怜地说:“你看你,都快说不出声音了。快喝两口润润喉咙。”

张静淑就是因为喝了郑晓涛的矿泉水中箭落马的,理应对它心有余悸,但张静淑心里明白,他们已用不着再用什么兑了药的矿泉水对付她了,而她此时的嗓子眼的确是又燥又痛,它像在出血,又像在冒烟一般,的确需要这清凉的泉水滋润一下。因此,张静淑接过那瓶矿泉水,连想也没想就塞到嘴里含着x1管贪婪地x1shun起来。

侍应小姐拧开法地乱踢乱蹬着。

然而,张静淑的这点反抗对于那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来说,无异于是几只嗡嗡乱飞的苍蝇,除了有点讨厌之外,对他们的行动丝毫没有影响。

这时,中间正面的那条壮汉也已经赶到,走上前来探出身子伸出双手一下抓住张静淑的那支腿腕,稍稍用力往下一拖,张静淑的整个身子都被拉直了。

左右的两条壮汉拉直了张静淑的手,下面这壮汉分开张静淑的腿,张静淑的整个身子就呈现出一个“大”字,双腿双手如同被钉在了床上一般。

郑晓涛举起摄像机,绕着床从各个角度对张静淑的身子进行拍摄,然后又用照相机对着张静淑的身子“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

拍摄到差不多了时,郑晓涛说了一声行了。左右两边拉按着张静淑双手的两条壮汉各自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张静淑的腿腕,一拉,张静淑的双腿就被举在了空中。

郑晓涛再次举起相机拍摄了几张照片,又换成录像机,对准张静淑两腿之间的黑草地进行肆无忌惮地扫描。此时的张静淑整个身子都被愤怒和仇恨的烈火燃烧得如同要爆炸了,她拼命地扭摆着身上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部,大大地张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声声不息地呼叫着,这无声的怨恨冲破了屋顶,冲上了云天,直s斗牛。张静淑这种惨绝人寰的苦苦挣扎,丝毫不能唤回这几条彻底丧失了人x的畜牲,他们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屠夫对于被宰牲畜的那样一种平静,那样一种心安理得,按部就班地对张静淑进行凌辱和r0unve。

那条空了手的壮汉等郑晓涛把像摄完后,就爬shang来,会在张静淑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张静淑的腋下,“机关枪”近在咫尺地正对着张静淑的“花蕊”,只要往下一压,就会立刻进入张静淑那没有任何防线的身子。

那壮汉就这样高高地翘起pgu等着郑晓涛照相和录像。

张静淑虽然急得有些神经恍惚了,但还是知道摄完像后又将是什么了。

其实,现在的情况对于张静淑来说,那条壮汉的身子压没压下来都是一回事了,她已经经受到了一个nv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羞辱和践踏,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si,尽快尽早的si去,离开这个对她太不公平的世界。她的心中充满怨尤和愤恨。

她恨天,她恨天上的雷神曾雷劈火烧了那么多参天大树和无辜的老宅古刹,为什么就不将这座罪恶的魔窟劈毁烧尽。

她恨地,她恨那些曾多少次给人类带来灾难的地震为什么就不发生在这最最该发生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让这种罪恶肮脏的地方继续存在下去。

天火啊!雷电啊!地震啊!难道你们也是欺软怕y之徒?难道你们只能助纣为nve,为虎作伥,只能在善良无辜的人们面前逞威肆nve,就没有一点胆量和勇气碰一碰这些祸国殃民、为非作歹的恶棍么?

郑晓涛非常沉着冷静地拍完照,举起录像机嗯了一声,示意那些壮汉继续进行。

天啦……张静淑从心底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

“等等。”就在那壮汉的熊t正要压下去的时候,聂明宇忽然站起来,叫住了那条壮汉。那壮汉停住了,躬着身子,翘起pgu僵在空中,调过头来望着聂明宇。

聂明宇来带床前,见张静淑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牙齿,被痛苦和愤怒扭曲得变形的脸上已失去了平时的端庄和美丽,显得十分狰狞可怕了。

聂明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静淑的脸蛋。张静淑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壮汉凶恶可怕的丑脸。张静淑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张静淑又睁开了眼睛,斜视的目光盯着聂明宇。

聂明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静淑,沉声地问:“张记者,我再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还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忽然间,张静淑的头脑异常地清醒起来,心头立刻拿定了主意。可是,她只能张大着嘴,嘴皮合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明宇从张静淑的表情上看出她可能害怕了,准备屈服了,就对那壮汉挥挥手,那壮汉立刻爬起来梭下了床。另外两条壮汉也松开张静淑的手和腿,跟着退到一边,原地待命。

聂明宇见张静淑一被松开就立即紧紧地夹住双腿,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羞处,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张记者,我知道你的嗓子说话十分困难了,不过你可以用动作来回答我的话。如果你现在想通了,愿意与我们合作的话,就眨两下眼睛,要是不同意,就摇摇头吧。”

张静淑静静地盯着聂明宇,眨巴了两下眼睛。聂明宇那一直悬吊在半空中的那颗心终于砰然坠地,才算落到了实处。

其实,聂明宇对自己的这一套胡萝卜加大bang的政策很有信心的,他根本就不相信张静淑会经得起他的这种jg神和r0ut的双重折磨,坚信张静淑迟早都会屈服于他的y威之下的,只不过像张静淑这种人,由于身份和职业特殊x,会b一般人要倔些,不到实在是走投无路时不会轻易就范而已。但终究还是要屈服的,这不,她不是倔到头了,发觉还是无法犟赢,只得放弃抵抗了吗?

但在这之前聂明宇还是十分紧张,还是悬起一颗心没法踏实。因为这件事不b平时征服几个nv孩子,而是关系到他本人的生si存亡、荣辱沉浮的大事。

强迫张静淑合作,是上头几个大人物的一致意见,蒲主任一再强调过,这件事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如果ga0砸了锅,他们两人都将si无葬身之地。就算姓蒲的没说这种血淋淋的断头话,聂明宇也非常清楚地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是不会讲任何信义和交情的,自己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卒子,而且是过了河、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前进的卒子,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弃车保帅的事情都是经常发生的,何况他这只小小的卒子,会被人家毫不犹豫地舍去,成为一个猪狗不如的牺牲品。

因此,聂明宇才这么紧张,才肯为了降服一个张静淑耗费如此大的jg力。现在,张静淑终于屈服了,那这颗过河卒子也会因此而安全无恙,他当然可以大大地松一口气了。

聂明宇非常兴奋地一挥手,把郑晓涛等人撵了出去,拾起张静淑那件被扔在地板上的睡袍,转身扶起张静淑,将睡袍披在她的身上。“你能想通我非常高兴。”聂明宇做出一种推心置腹的样子假惺惺地说:“其实我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的,特别是像你这样有名气的大记者,我想巴结都来不及,还敢对你不恭不敬?我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也有我的难处,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张静淑由于已经说不出话了,因此就g脆不出声,挣扎着要下床。

“你想g什么?”聂明宇关切地问。

张静淑有气无力地往洗手间一指。聂明宇以为张静淑想进洗手间,就连忙把张静淑从床上扶下来,并非常在行地为她穿上拖鞋。

“我扶你进去?”聂明宇自告奋勇地说。张静淑用手推了推聂明宇,示意让他走开。聂明宇嘿嘿地笑了:“这怕什么,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张静淑没有说话,用力地挣开了聂明宇。一站起来后,张静淑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的恍惚,头上像压着一块千钧巨石,脚下却像踩着棉花一般。

聂明宇见状,连忙过去搀住张静淑:“还是我来搀你吧!”

张静淑站在那里,稳了稳神,再次推开聂明宇,摇摇晃晃地向洗手间走去。聂明宇有点不放心,就跟在张静淑的后面。就在走到离洗手间不到两米远的时候,张静淑突然将身子一躬,一头向门旁边的墙壁撞去。

在张静淑身子一躬一撞的时候,聂明宇还的确没反应过来,怔了怔,然而,这种措不及防的短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畅通了。张静淑的这一招虽然大大出乎聂明宇的意外,但她毕竟jg神恍惚,浑身乏力,行动b较迟缓,而聂明宇的反应力又特强,因此,就在张静淑一埋头向墙壁撞去的同时,聂明宇的手也伸了出去。

然而,张静淑虽然浑身无力,动作迟缓,但在她这一头撞出去的时候,还是集聚了她身上现存的全部力量,是抱着一种必si的信念进行的。

聂明宇虽然反应极快,身手也十分敏捷,但毕竟是仓促之间,目的并不十分明确,有一半属于下意识的,所以,他虽然抓住了张静淑,但还是没能阻止她,还是让她砰地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但聂明宇这一拉,还是多少缓冲了一下张静淑的冲击力,加之她本身的力量也不够,所以她虽然如愿以偿地撞在了墙壁上,却没能如愿以偿地命归h泉,只是把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淋,当场昏si过去了。

张静淑的这一手,确实把聂明宇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连忙蹲下去抱起张静淑。此时张静淑脸se苍白,面如si灰,连嘴皮都失去了血se。只见她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被撞破了的头皮上已经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一滴紧接着一滴地顺着头发打在r白se的大理石地板上,宛若一朵朵灿烂夺目的桃花。

聂明宇见状更加慌了手脚,他一手扶着张静淑的身子,一手捂着她的头顶,放开嗓子急抓抓地叫唤起来:“来人啦!快来人啦……”

聂明宇叫了几声才忽然醒悟过来,在这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用嘴巴叫喊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得放下张静淑,起身过来伸出那支还没被鲜血染红的手按了传呼器。然后掀起一坨卫生纸重新捂住张静淑那流血不止的伤口。

郑晓涛听到传呼器后很快就赶了过来,推开门一看,也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聂明宇没好气地冲着郑晓涛直嚷嚷:“还愣着g什么?还不赶快去叫人,去把王德给老子叫来!”

郑晓涛连忙0出手机,在电话里通知王德。王德接到电话,以为又是心脏病发作,连忙背着药箱赶过来,一看也愣住了:“这是怎么啦!”

张静淑就在聂明宇的面前撞墙自杀,聂明宇本来就有些感到丢了面子,见一个二个进来都要问一句怎么了,聂明宇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问你妈的这么多g啥子!还不过来想办法!”聂明宇冲着王德骂了起来。王德这才被骂清醒了一点,连忙放下药箱过去蹲在张静淑面前,让聂明宇松开手看了看伤口。

“先打一针把血止住再说。”说罢王德打开药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在茶几上。

由于这玫瑰园的特殊原因,经常有一些未成年的少nv在领导的亲切关怀下出现大出血之类的情况,所以,王德的药箱里经常都预备着这些应急的药物。

王德给张静淑注s了一支止血加强心的针药,问聂明宇现在怎么办?

“你是医生,你说怎么办?”

“最好是送去医院!”王德说。

聂明宇一听这话顿时b0然变se:“能送医院我还叫你来g什么?你就在这里给老子把人医好!”

王德十分为难地看着聂明宇喃喃地说:“我的外科不怎么在行。”

“在行不在行你都给老子在这里弄!”聂明宇用一种不容置疑地口气说:“差什么东西你说出来,我马上叫人去买。”

“家里什么都有,打胎刮g0ng的那套器械都是齐全的,只是,这头部的手术,不b其他地方……”王德想了想,像突然拿定了主意似的说:“好吧,si马当作活马医,今天我就来试一试吧!”

聂明宇突然一把抓住王德的胳膊,紧紧地捏着,双目b视他的两眼,沉声凝气一字一句地说:“你听清楚,我不是让你来试手艺的,我要你一定把她抢救过来,不能出半点差错,治好了她,我会重重有赏,如果没治好,你就如同她一样,自己给我一头撞si在墙上。”

一番话让王德听得毛骨悚然,他万万没想到一个供人玩弄的小姐竟会这么重要,哪里还敢扯半句客观,连忙邀起郑晓涛帮忙,两人合力把张静淑抬到沙发上坐好,然后一个人叮叮咚咚跑出去,半路上临时抓夫,把阿丽叫来给他帮忙,拿着生理盐水和吊针架之类的东西赶回来,先给张静淑把点滴吊起后,才绕到沙发后面,用剪刀开始剪张静淑伤口四周的头发。

王德在那里忙着处理张静淑的伤口,郑晓涛和阿丽在一旁协助,聂明宇无事可g,就在房间里面焦急地搓着手团团打转。

就在这时,聂明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打开一听,竟是蒲主任来的电话。聂明宇见房间里面还有几个人,他不能让他们知道他在向蒲主任说些什么,便拿着电话跑到外面的一个yan台上与蒲主任通话。

蒲主任在电话里开门见山地问,与张静淑的协议达没达成?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边聂明宇正被张静淑b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那边又来追问消息了。

聂明宇现在该如何回答呢?

说没有达成?可是,聂明宇曾拍着x膛亲口向蒲主任保证过,他有绝对把握让张静淑乖乖就范的,因此上面才同意他对张静淑采取行动,现在如果说失败了,不仅他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威信扫地,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而且,还有被当成卒子舍去的危险。

聂明宇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同张静淑达成协议,人家最简捷最彻底的办法就是掐断一切线索。而聂明宇正处在这多线索交汇的中间环节,掐断他一个人,就可以掐断那些大人物和玫瑰园的所有联系。因此,此时张静淑的任何真实情况都不能传扬出去。

那么,就撒谎说协议达成了?那也不行,人家会叫你马上把张静淑给公安的说明书送过去。你拿什么送呢?而且,现在就是想造一份假的说明书都没办法了,如果张静淑这个人不同时放出去,人家还是不会丢手的。

聂明宇这才明白,他抓张静淑的这步棋走拐了,真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静淑成了一个烫手的糍粑,粘在爪爪上,想甩都甩不脱。

“喂,我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蒲主任见聂明宇不吭声,便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聂明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说话就等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等于事情碰到了麻烦。聂明宇急中生智,连忙说:“我听见的,刚才身边有个外人,现在我已经到了外面的平台上了,有什么事,蒲主任你请讲。”

聂明宇的解释合情合理,蒲主任的口气缓和了一些:“我现在问你,与那个记者的协议达没达成?”

“我们进行了第一次接触,谈了很久,她已经被我说得有点动心了,我现在故意让她一个人呆在一边仔细地想一想,我保证她会想通同意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慢吞吞的。”蒲主任在电话里头又气愤地喝斥起来,“不管怎样,最迟明天,必须把这件事办好,不然的话,我们两个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听见没有?”

“听见了。”聂明宇知道,真正不好过的只是他一个人,姓蒲的“我们两个”之说,只不过是一句带有安抚x质的虚套。

“你私自摄像拍照,就已经引起了众怒,如果这件事还不能处理好的话,我就是想帮你也无能为力了。”

聂明宇明白这才是真话。他眼珠子飞快地打了几个转,立刻说:“那些磁带和照片,凡是我找到了的,都已经销毁了,另外我还在尽量回忆和查找,看还有没有遗漏的。我这个人蒲主任你是知道的,有点马大哈,手上的东西喜欢随手就塞在什么地方,时间一久,就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不过蒲主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按照你的指示把那些东西统统地找出来,统统地烧毁,保证不再留下任何痕迹。”

聂明宇的这番话表面上是在向姓蒲的表示他正在按照他的指示办事,而实际上是在给姓蒲的一个另外的消息,就是说他现在手中也许还会找得出那些东西,如果想对他采取什么不利的行动的话,警防那些磁带照片会流传出去的。

姓蒲的老j巨猾,当然听出了聂明宇的弦外之音,就说:“找得g净就尽量找,实在找不到的也没有什么,最多不过是个生活作风问题嘛。现在的社会风气,这种事情太多了,清也清不完,处理也处理不完。所以,现在你的重点是攻那个记者,使她尽快与你达成协议把人放出来,不然的话,会闹出大乱子的。”

聂明宇见姓蒲的故意不拿那些录像带和照片当一回事,就知道他们心里面更加把它当成了一回事。另外,聂明宇也从这话当中得到了一种信息反馈,就是姓蒲的已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只要听出了就好了,只要听出来了,他们就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蒲主任,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保证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聂明宇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向蒲主任表态。

“那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有什么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好,好……”聂明宇冲着电话连连点头。等对方挂断了电话,聂明宇才关掉手机。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出了一身大汗,整个衣服都sh透了。聂明宇捏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才怀着一种深深的愤慨和委屈回到关张静淑的房间,里面几人忙得不亦乐乎。

阿丽和郑晓涛在两边挟持着张静淑的身子,扶着她的头,王德正在笨手笨脚地为张静淑缝头上的伤口。张静淑仍然脸se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却已经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声音。张静淑的声带彻底哑了,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能哼出声音就证明张静淑已从深度昏迷中挣脱了出来,对痛苦有了一定的感觉,这无疑是个好的迹象,但聂明宇心头一点儿都没有轻松,反而更加忧心忡忡。这个张静淑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又应该采取什么办法让她就范?即使达成了协议就了范,又怎能让她顶着一脑袋的绷带出去吗?

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一记记重拳,接连不断地打在聂明宇的x口上,使他六心不安,坐立不定,一口接一口不停地ch0u着烟。

火车冲出了最后一个隧道,驶进了广阔的江汉平原,风驰电掣地向着鄂西北的重城襄樊驶去。列车的12号卧车厢内,强哥从上铺爬下来,见躺在下铺的李娜还蒙着脑袋睡大觉,就轻轻地拍打了她几下:“还在睡?”

李娜转过身平躺在床上,对强哥轻轻地摇摇头:“没睡着。”

“起来清醒一会儿,襄樊就要到了。”

“什么时间了?”李娜慵懒地坐起来,举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一个钟头嘛。”

“餐车开始供应午餐了,就在上面吃,到了襄樊下了车就不出站了,就在里面换乘回y市的过路车!”

李娜温柔地看了强哥一眼,顺从地点点头。

那天晚上从磨基山下来,强哥他们遭到了聂明宇的暗算,强哥是在车子冲下悬崖的那一霎用力撞开车门跳了出去才si里逃生的。那一次,强哥不仅损失了已经到手的十万元钞票,而且还是去了一位心腹兄弟络腮胡,从而与聂明宇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不过,强哥毕竟不是那种只知杀人放火的莽汉,虽然他从感情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山当场给聂明宇来个三刀六个洞。但理智却告诉他,现在根本不是报仇雪恨的时候,相反,他还得赶快躲避聂明宇派来的人的追杀。因为聂明宇如果在事故现场没有发现他的尸t的话,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现在,强哥的存在,就是对聂明宇最大的威胁。聂明宇一天不拔掉他这颗眼中钉,一天都会食不甘,睡不稳的。如果是个对个,十个聂明宇也不可能是强哥的对手,然而,聂明宇后面有一个强大的政治集团,仅凭强哥和手下这几个兄弟,是不可能与之抗衡的。因此,强哥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天晚上就带着李娜离开了y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强哥知道他要报这仇用不着等上十年,只需要等上个一年半载,等聂明宇稍微放松一点警惕后,就杀回y市找聂明宇算总账。

没想到,出走还不到一个月,强哥和李娜就在离y市千里之遥的一个火车站的候车室,无意中听见两位旅客的闲谈。在与强哥背靠背的座位上,一位旅客告诉另一位旅客,说最近y市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位在某外资企业打工的白领丽人突然失踪了,在失踪前曾给她在首都当记者的朋友寄过一盘录像带,当那个nv记者拿着录像带赶到y市没两天,也突然失了踪,首都电视台和公安局的人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点线索,听说那nv记者所在的首都电视台的领导都在过问这件事。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李娜是那些众多的,被郑晓涛用花言巧语或用酒jg药物迷住本x而shishen的nv人之一。事后,聂明宇用录像带要挟威b,李娜走投无路,只得答应了聂明宇的要求,成了玫瑰园里的一名客串暗娼,沦落为权贵们的玩物。李娜并不甘心于这种下贱的生活,时刻都想着如何摆脱聂明宇的束缚。聂明宇能束缚李娜的最主要工具就是那些录像带,想要彻底摆脱聂明宇的魔掌,李娜就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些录像带,把他们销毁了,她才有可能无牵无挂地远走高飞。因为聂明宇不止一次警告过李娜,如果想逃跑的话,那些录像带将会寄给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

李娜在被迫为娼的那些日子里,曾多次被聂明宇带到电视监控中心室,一边观看各个房间里的那些蝇营苟且之事,一边供他玩乐消遣。所以,李娜对中心控制室的情况b较熟悉。有一天,李娜趁着聂明宇喝醉了酒,昏睡不醒时,偷偷地用胶泥按下了中控室的钥匙模型,在街上花高价请人配了一把。在一天深夜,客人离开后没事之时,潜入中控室寻找那些录像带。

李娜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录了多少镜头,到底有多少盘带子,也不知道哪盘带子里面有她的尊容,只得一盘盘地放出来看,所以,那天晚上,李娜在中控室ga0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一盘有自己身影的录像带。

李娜不敢再久留了,就拿着那盘录像带匆匆离开中控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至于还有没有,只有等下次再找机会寻找了。

第二天回到家里,李娜又把录像带放了一遍,发现正是自己与几个市级大员的床上镜头,就忽然心血来cha0,决定不要急着把它毁了,也许在某种时候还有利用价值。

李娜偷了录像带后,心中十分害怕,担心被聂明宇发现了。她也十分清楚一旦被发现后的恶果,所以就把带子翻录了一盘,寄给张静淑,以防不测。

果不其然,没有几天,李娜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偷录像带的事被聂明宇发现了。聂明宇首先发现录像带被人动过,一数就发现少了一盘。再放出来寻查一道,就发现少了一盘李娜的录像带。于是,李娜理所当然地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之一。于是,就出现了强哥他们绑架李娜的事件。

李娜当初把录像带寄给张静淑,本意是想在自己遭到不测时,那盘录像带可以作为一个破案的线索,没想到张静淑竟然赶到了y市,也神秘地失踪了。也许,只有李娜最清楚张静淑的失踪意味着什么?张静淑毫无疑问为了她而遭到了危险,她还能够心安理得地亡命天涯吗?

强哥也被李娜与张静淑的这种情谊所感动了,既然这些手无缚j之力的柔弱nv子都能为朋友两肋cha刀,他堂堂一个七尺须眉男子汉,难道还不能为知已赴汤蹈火。士为知己者si,nv为悦己者容。李娜和强哥的关系,最初属于那种追杀与被追杀,凌辱与被凌辱的生si对头。当初,李娜为了忍辱偷生,不借用se相贿赂强哥等人,以谋求获得一息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强哥也因为李娜不仅年轻漂亮,床上功夫娴熟jg湛,加上头顶还有一道大学生的七彩光环,很快就迷住了强哥的心窍,g住了他的魂魄。

强哥等人什么模样的nv人都玩过,唯独还没有玩过大学生,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nv孩子在强哥他们的心目中,还具有一定的神秘感,上nv大学生,对于强哥他们来说,已不仅是为了满足r0ut上和感官上的愉悦,而更多的是获得了一种jg神上的满足。

因此,强哥出道以来第一次失信欺骗了他的顾主,把李娜秘密地留了下来,以充当他和手下弟兄的高级玩物。另外,派人潜入医院的停尸房割下了两只si人耳朵向聂明宇交差。

强哥留下李娜的初衷是为了让他们的团伙中拥有一个具有大学学业的泄yu工具,使他们在发泄兽x之余满足一下他们心灵深处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没到两天的时间情况就急转直下,强哥自己也成了被聂明宇杀人灭口的对象。

强哥先将手下的几个兄弟化整为零,分散安顿下来后,只身带着李娜离开y市,就像一些人旅游结婚度蜜月一样,娇妻美眷浪迹江湖。这期间,李娜为感激强哥手下留情,饶了她一条x命,加上现在亡命天涯,更需要一位孔武有力的猛男保护,因此对强哥百依百顺,极尽温柔之能事,把强哥哄得个魂消神散,使他第一次品尝了自愿付出ai情的nv人是个什么滋味。

由于聂明宇突然翻脸,一下子使强哥也成了像李娜一样的人,与李娜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了。心中就不免产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产生出一种惶惶相惜之意,加上李娜那千娇百媚的承欢伴笑,竟很快使强哥对她产生出一种真情实意,一种正常的ai恋之情,开始出现有点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种和谐的关系了。

由于强哥已经对李娜产生出了这种真正的感情,加上与聂明宇那种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所以,当李娜表示要回y市寻找和营救张静淑时,强哥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决定和李娜一起重返y市。

在路上,强哥多次仔细地分析了情况:张静淑失踪,必然引来她单位出面过问和g涉,这时,聂明宇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对付那边而无暇顾及其它,这正是强哥混水0鱼,找聂明宇算账的大好机会。

两人按照强哥的安排,在火车上吃了早饭,到了襄樊后不出站,就在站内换乘一起开往y市的过路车,第二天凌晨4点多钟就赶到了y市。出了站后,两人打的赶到郊外,来到上次李娜被绑架的那栋小砖楼下。

到了楼下后,强哥并没有敲门喊叫,而是从地上拾起两枚小石子,先后向二楼正中开着的那扇窗户掷去。

石子被掷进了窗户,李娜清晰地听见那两枚石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一个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是哪个?”那伸出了的脑袋问。

“我!”强哥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那脑袋缩了进去,里面的灯光亮了,没一会儿,门打开了,李娜认出开门的正是当初与络腮胡一起绑架自己的那个外号叫“麻子”的中年人。

“强哥。”麻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迷惑。

强哥只是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下,带着李娜进了门,径直向楼上走去。这里面强哥和李娜都十分熟悉,上了楼便走进了中间那间亮着灯的房间。

麻子连忙关上门,一路小跑上来,先扯起窗帘遮住灯光,又手忙脚乱地为他们倒了一杯水,才问:“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些天你听没听到什么消息?”强哥没有回答麻子,而是反唇相问。

“没有!”麻子有点尴尬地说:“按照你的吩咐,我这些天大门都没出,一直呆在家里。”

强哥不动声se地吩咐:“天亮后你进城一趟,打听一下有什么消息。另外,尽快想法通知还在y市的兄弟们,就说我回来了,让他们到这里来集合!”

“是!”麻子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几个月前的一天下午。腾龙宾馆在慵懒的yan光下显出更加金碧辉煌、威峨庄严的气派来。门口的两个保安,五大三粗,看上去更像黑社会的打手。大堂里时不时地走出来三两个大腹便便y装革履的老年人。停在门外的豪华轿车为他们敞开了大门,不经意间,他们已经绝尘而去。大厅内的吧台后面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笑容可掏的模样儿,像春天正含ba0待放的花儿。这个时候,没有客人来登记,她们的眼睛一直平视着前方,随时准备迎接新到的顾客。

正在那个时候,大理石地板上传来高跟鞋撞击地面清脆的声音。循声望去,从门外飘来一个身材修长,貌若天仙,看上去只有十岁的nv孩。

“欢迎光临。”服务员小姐一躬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请问还有没有套房?”飘进来的那个nv孩的声音像清泉击石,又像百灵欢唱一样清脆悦耳听得服务员们吃惊得睁大了眼睛,浑身舒坦极了。

“有,有。”服务员小姐忙不迭地说。正在这时,一个当官模样的中年人迈得悠闲的步子从电梯中走了出来。他一抬眼,便被眼前美丽的景se惊呆了。他嘴巴张得圆圆的一下子忘了闭上。他仿佛进入了仙境,有生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nv孩。自己在江湖这么多年,虽然经手的漂亮nv孩数都数不完,可从来没见到过这么漂亮的。有这样容貌的可人儿,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嘿,今天看来运气不错。他暗想,先去探探情况,如果有可能弄到腾龙来,好好睡几回,就是si了也心甘。他接着告诉自己,尽量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慢慢来,慢熳来,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他妈就不相信把她ga0不过来。

服务员小姐一看到他走过去便连忙弯腰:“郑总好!”她也不忘向刚进来的那个nv孩介绍,“这是我们的郑总经理。”

“郑经理好。我是富华公司的李娜,请多关照。我们今天有两位深圳来的大老板慕名前来贵店,请多关照。”她边说边递过去一张名片。

这一阵百灵鸣唱弄得郑晓涛浑身麻su的。“没问题啦。刚好,我们这儿还有两套套房。”

三天后。早上八点半。“的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李娜的办公室响起。

“喂,你好,富华公关部。”李娜美妙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去。

“李小姐,你好。我是腾龙宾馆的郑晓涛,还记得吗?三天前我们见过面的。”听到李娜的声音,郑晓涛像触了电一样。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告诫自己:镇静、镇静再镇静,不要慌,要平静,只有这样,猎物才会毫不介意地走过来。

他终于镇静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郑经理?”李娜的脑子里马上闪现出郑晓涛的模样,这个人从表面上看是一个诚实的人,而且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跟周润发长相差不多,脸上总是挂满笑意。这个人应该说不是坏人。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便饭。”

“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李娜始终改变不了她那活泼开朗的x格。

“还会有什么企图?你给我们带来了客人,我很感激呢!”郑晓涛怎么会把自己的真实企图表达出来呢?这是一个老j巨猾的家伙,他知道,x急吃不得热豆腐。路要一步一步地走,要循序渐进,要有计划,要按计划地实施。只要能把李娜约出来,他的计划就实现了一半。

“那好吧,几点钟?”李娜毫无戒备,她并没有感到她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郑晓涛设置的陷阱。

“六点吧,我开车去接你。”放下电话后郑晓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迈出了这一步,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我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竟让这娘们弄得神魂不宁。哼,只要到了我的手心,就会有你好看。我要让你到时生不如si!

六点钟一到,李娜收拾好办公用品,锁好门,走到公司大门外,一眼便看到郑晓涛站在一辆轿车旁,向着她笑呢。郑晓涛今天显得更潇洒,黑亮的头发像钢丝一样向后梳着,雪白的衬衣,黑底白花的领带,浅灰se的西k擦得锃亮的皮鞋,腰上的bp机和手机异常耀眼。

“你好,李小姐。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时间。”郑晓涛一见李小姐,便快步迎上去。郑晓涛把一束鲜花递过去:“送给你,希望你喜欢。”李娜把花往鼻子边一放,低下头让鼻子长长地闻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高兴地说:“好香呀,谢谢你!”

郑晓涛一抬腕,“哟,走吧,现在去,人还不多。”

“到什么地方去呢?”李娜问。

郑晓涛此肘也不忘把戏演得真一点。他低着头,假装出沉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抬头望着李娜的眼睛说:“就到我的腾龙宾馆吧,我们那儿的蛇宴挺不错的。”

“什么,吃蛇呀,我最怕蛇呢!”一听说吃蛇宴,李娜便吓得花容失se。“我最讨厌蛇呢,我爷爷就是被毒蛇咬后中毒si了的。”李娜幽怨地说。

“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g起了你的伤心事。”郑晓涛不失时机地表现出自己的诚实,“那我们不吃蛇宴,吃西餐怎样?”

郑晓涛真担心李娜因心情不好不去了。李娜看到郑晓涛满脸的愧意,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心想爷爷的事,关郑经理什么事,人家好心好意地请你吃饭,你还挑三拣四地g什么,你g了这么久的公关,都学了些什么。不行,今天的蛇宴还非吃不可,要是哪一天一个客户要吃蛇宴,要你带路,要你作陪,你怎么办,你总不能丢下客户不管,总不能坐在那儿像座泥菩萨一样吧。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凉,急急道:“还是吃蛇宴吧,我要为爷爷报仇,我要把蛇一口一口地嚼碎。”

到腾龙宾馆的时候,就餐的人还不多,郑晓涛告诉服务员,开一雅间,然后把李娜请了进去。这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蛇皮、蛇r0u、蛇沥、蛇胆、蛇血,一道一道的轮番上阵,要花多少钱,李娜心中实在没底。席上,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李娜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郑晓涛见天se还早,得抓紧时间。吃完饭后他对李娜说:“走,去喝会茶吧,听听音乐。”

李娜已经没有反对的能力,说了声好吧,便摇摇晃晃地跟郑晓涛去了宾馆夜总会。

进了夜总会的门,李娜的血便沸腾厂,振聋发馈的音乐,在她脑袋中回旋,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腰肢随着音乐的节奏动了起来。郑晓涛真没想到李娜这么好动,这可是天赐良机呀,常言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靠在李娜耳边说:“跳跳舞,行吗?”李娜嗯了一声,郑晓涛便急不可待地牵起她的手,揽着她的腰,滑进了舞池。李娜疯狂了,李娜不能自持了,李娜的心地今夜不设防!

郑晓涛的手越来越紧,直到把李娜紧紧地搂在x口,他的脸紧紧地贴在李娜的脸上,他的手在李娜的后背上慢慢地摩娑着,从上到下,慢慢地滑动着。

李娜陶醉了,李娜的心跳加快了,李娜的呼x1变得急促起来。李娜的脸上汗渗渗的。她在享受,她在疯狂,她配合着他,扭动着,拥抱着。“我ai你。”郑晓涛在李娜昀耳边轻轻地说。像一阵轻风拂过心田,像一杯蜜汁流人肺腑,像一阵电流通过x口,李娜感到幸福极了。

“你ai我?”

“嗯。”

“嘻嘻,跳舞的感觉真好,被ai的感觉真好。”酒jg的力量,在李娜的x腹中来回地奔涌、撞击,她的脑袋越来越沉,她的神志越来越模糊,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更分不清这是在单位还是在夜总会。她的腿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稳了,她更不能迈出夜总会迈出腾龙宾馆的大门了。可是大脑里的那一份意识,不让她倒下,然而,腿却不听她的使唤,直摇晃,她只好双手紧紧地抱住郑晓涛。

郑晓涛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拥着她说:“我送你回去。”郑晓涛并没有送李娜回去,他扶着李娜出了夜总会的大门,进了上六楼的电梯。李娜伏在郑晓涛的怀中,被他拥着进了六楼的套房。

这是一间宽大的房间,足足有一百平方。房中间放着一间宽大无b的圆形席梦思床,在房的一角放着一台三十四英寸大彩电和一台高级vcd放相机。

郑晓涛把李娜轻轻地放在床上。此时的李娜已经是没有丝毫的反抗力了,她的意识,告诉她郑晓涛会对她做什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只有在意识里责骂自己,骂自己贱;骂自己太窝囊、骂自己太荒唐、骂自己没节制,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了。

现在,是不够朋友呢,他怎么亲我的头发?她只有在意识中寻找自己了。哎呀,这郑经理真是的,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能这样对我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呢?哎呀,这个se狼,他居然……然后往下亲我的耳朵亲我的眼睛亲我的鼻子也亲我的嘴巴,还把舌头放进我的嘴里。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我推他咋都推不开。我喊、我骂,他都不理呢?

当李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钟了,当她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自己一丝不挂,衣服k子都被扔在地板上,x罩内k是那样白晃晃地扎眼。然后又发现郑晓涛睡在自己的右边,他的一条腿还压在她的身上。零散的记忆拼凑着。她紧紧地抓住脑袋。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昨晚已被郑晓涛夺去了贞c。郑晓涛把她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nv人。

“郑晓涛!”她一耳光刮过去,在郑晓涛的脸上留下了五道血印。“你这流氓!”

郑晓涛被她这一打一骂弄醒,睁开双眼,嚅嚅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我吧。”并去抓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郑晓涛可以说是聪明绝顶,他这一场戏演得太b真了。连李娜都被骗了过去。

“那我怎么办?”

“娜娜,我ai你,我真的ai你,你嫁给我吧。”郑晓涛狡诈地乞求道。

李娜还能说什么,她现在已是别人握在手中的一枚棋子,别人想往哪儿放就往哪儿放。只是,她还沉在幻想中,沉在郑晓涛为她编织的梦中。

当李娜步履艰难地走出腾龙宾馆时,郑晓涛便在她背后冷笑着,心中在想,这只小兔子,味道太美了。真正的h花闺nv,太难得了,太难得了,凭你李娜想跟我结婚,门都没有,只是我得抓紧时间好好地玩一阵,然后送上山去,让那些老爷子们去玩。哼哼,到那时,你李娜就是真的生不如si了。

在以后的几天里,郑晓涛天天去接她,她天天陪郑晓涛跳舞睡觉。她越来越向往这种日子了,想着不久的将来就要跟腾龙宾馆的经理结婚,李娜的心星真是b蜜还甜。

这天聂明宇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让郑晓涛寻一个漂亮的nv孩送上山去。“蒲主任想换换新口味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办好!”

“好,正好。我这里有一个妞,不过不是处nv,长得非常标致。不知中不中蒲主任的意?”

“管他呢,先送来吧,小心点。”

“只是这个妞没作过j,你要想想办法。”

“你放心吧,到了我们这里,没有驯不服的,到时,她连si的机会都没有呢!”

这天下午,当李娜兴高彩烈地见到郑晓涛时。郑晓涛说:“今天我们去一个新地方玩玩。”。

这个时候的李娜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防备之心,说:“好哇,到哪儿呢?”

“玫瑰园。”郑晓涛诡秘地说。

“那太好了。”

当他们趋车来到玫瑰园时,聂明宇迎了出来,郑晓涛冲上去,紧紧地握住聂明宇的双手,说:“又来打扰你了,这是我的朋友李小姐,李娜。”然后转过身去对李娜说:“这是我的老朋友聂先生,聂老板,聂明宇,这个玫瑰园就是他的。”

“呀,真不错。幸会幸会,聂老板。”李娜还是那样开朗大方,伸出俏丽的小手握了一下聂明宇的手。

握着李娜的手,聂明宇像握着块珠玉一样,浑身清凉舒泰,她向郑晓涛投去一瞥赞许的目光,郑晓涛知道聂明宇这一关已经过了,于是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聂明宇把郑晓涛和李娜领进了一间大房间,拿来两瓶矿泉水,把其中一瓶递给李娜说:“李小姐,请。”李娜确实感到口渴难耐,便旋开盖子,仰头喝起来。聂明宇一见,说:“我去打个电话。”旋即出了门。当李娜把水咽下去后,便觉得昏昏沉沉。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聂明宇的电话:“蒲主任,货已经到了,一定能合你的意,这是迄今为止我见到的最可人的nv人,你过来吧,好,我等着你,呀,这妞可漂亮了……”李娜咚地一下倒在了沙发上。此后,李娜便在玫瑰园成了别人玩弄的奴隶……

郑晓涛像哑巴一样,定定地看着那张照片,浑身簌簌地抖着。他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你taade是不是还没睡醒,要弟兄们给你松松皮子?”强哥一声怒喝,吓得郑晓涛浑身一激灵才回过神来。

郑晓涛明自如果承认李娜是他害了的话今天定是si路一条,g脆来个si不认帐,看他怎么着。“强哥,强哥,这个nv孩我是认识。可并不是我要害她,请你们杀她也不是我的主意,是聂明宇、聂长运他俩的主意。况且,这nv孩上腾龙宾馆,也不是我弄去的。”

“咦,我看你是粪池里的石头,又臭又y呢!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我强哥是哄大了的是不是?告诉你,老子出来混的时候,n1taa还在吃n呢,反正今天聂明宇、聂长运两位人大面大的老板都在这儿,我就让他们跟你团团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强哥一说完,便向手下人一招手:“带过来。”

立即,旁边的一扇门“吱”的一芦开了,郑晓涛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开很久都合不拢来。完了。一切都完了,腾龙宾馆完了,我完了。他绝望了。现在聂长运,聂明宇被捆得结结实实,像两个虾子一样,低垂着脑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挨打挨得不轻。

“强哥,你饶了我吧,强哥。”郑晓涛爬到强哥脚边,用双手抱着强哥的腿,“砰砰”地在地上磕着响头。

“饶你,想得轻巧,像根灯草,我饶了你,那些受了巨大伤害的姑娘们咋办。老实告诉你,李娜现在是我的马子,凡是以前有谁伤害过她的,我一个都不能饶。”

“啥子,李娜没si。”聂明宇他们三人都大吃了一惊。

“有什么奇怪的,告诉你们,她现在活得好好的。”强哥说。

“那前次,那两只耳朵?”

强哥洋洋得意,他为自己的偷梁换柱成功而高兴道:“我看你们跟笨猪差不多,反正你们今天是活不了的了。把真相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那天送去的那两只耳朵不是李娜的,是另外一个si在医院的疯nv人的。我找人把她的耳朵割下来,打了两个孔,嘿嘿,你们居然相信了。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看上了李娜,我要了她,谁知你们却歹毒得很居然要杀我灭口,让我的络腮胡兄弟si无葬身之地。后来,你们又劫持了我马子的朋友。你们说,我能袖手旁观吗?”

强哥说完这些话,暇光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脸se苍白的三人,拍了一下巴掌。与此同时,从隔壁房里冲出来几个手拿尖刀的人。“强哥,饶命呀。强哥,饶命呀。”三人知道自己大难将至,恐惧得浑身发抖。

“动手!”强哥发出了最后的命令,然后转过身去,端起一杯茶来,细细地品着。话音刚落,十二个打手便团团围住了簌簌发抖的聂明宇他们三人。他们见势不妙,正要张开嘴大叫,就被几只臭袜子堵住了嘴。

三人的k子很快被扯掉了。打手们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一会儿,三人便像三个被盯在地上的“大”字。这时,强哥来到他们身边,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剃头刀,说:“我要先把你们这些害人的令人讨厌的卵子撬掉,再把你们的j1j1割掉,让你们下世都不能害人,然后再从你们的喉咙上一刀划过去,怎么样?不好受吧?”

三人早已吓得p滚尿流。强哥刷刷几刀,几个人的卵子、yan物便一齐被摆在了地上。然后房里跑出两只吐着舌头的大狼狗,只几下,那些东西便进了它们的肚子。

三人痛得si去活来。强哥怔怔地看了他们了一会儿,摇摇头骂道:“还好汉呢,还英雄呢,跟狗熊差不多。”说着时,又刷刷几刀,三人的喉咙早巳被割断了。

强哥见三人已经si了,便对手下说:“就在这屋里挖个坑,把他们埋了。然后,浇上汽油,把房子给我烧了,我们再去找那几个政府要员!”

蒲主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跟聂明宇他们失去联系已经几个小时了,他们到底怎么了,难道说发生了什么意外。不会的,以聂明宇他们几人聪明的脑袋,不应该出什么事的。但是,怎么就是联系不上呢,腾龙宾馆的电话打不进去,聂明宇他们的手机又打不通。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如果这样,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在蒲主任焦急万分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喂,蒲主任吗?我是聂明宇的朋友,他有些录相带子和照片在我手里。你能出来吗?”是强哥打过去的,幸好,在杀聂明宇前,从他嘴里撬出了蒲主任的电话号码。“喂,你叫什么名字,聂明宇在哪儿?”蒲主任又惊又急,惊的是有人掌握着他犯罪的证据,急的是聂明宇生si未卜。

“我叫什么名字不关你的事,聂明宇在哪儿,我不告诉你,识相的准备二十万来换你想要的东西,你想着办,五分钟后我再打来。”强哥说完便叭哼一声挂了电话。

蒲主任一听可吓呆了。心想自己在官场纵横几十年,从没栽过跟头。今天,难道就这样俯首认输么。不行,那不是把我蒲主任看得太不值钱了。g脆报警,让谭局长来解决。唉呀,还是不行,那人说手上有录相带子和照片,如果警察去多了。不也成了公开的秘密了吗?往后,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呀,况且,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g脆还是去吧,可是去要拿二十万呀,家里也只有二十多万现金,还是聂明宇送的呢。把这二十万给了他,以后这日子咋过呢?

正在这时,电话又来了。蒲主任颤巍巍地拿起听筒。

“蒲主任,你考虑好了吗?我这人可没耐x呀,你不想这些东西过两天放在中纪委的办公桌上的话,你就赶快拿主意吧。”强哥的声音不大,可实在是咄咄b人。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掉进蒲主任的心中,让他胆战心惊。

蒲主任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况且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考虑、研究、分析,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吧,我答应你,在什么地方见?”

“城郊的快活林旁,只准你一个人来,打的。不要开车,把你的手机带上,到了那个地方,我再通知你在哪儿,记住,只准你一个人来。不能带别人。告诉你,这一带到处都有我的人。而且,他们都认识你这个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人物。赶快点!”

蒲主任战战兢兢地用报纸包了二十万往怀中一塞,便拉开门出去了。

蒲主任拦了一辆的士,说声:“城郊快活林,快点”。的士便箭一般地冲了出去。二十分钟后,蒲主任便在快活林旁下了车。

看到快活林,蒲主任不禁一阵心酸,想自己四十年前,在读大学的时候,基本上是天天带着nv朋友来这儿玩。那时,是多么开心,多么快活呀。可是今天落到这般让别人牵着走的地步。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滴滴滴……”蒲主任腰间的手机响了。他慌忙摘了下来。

“喂,蒲主任,你朝东边走,对,朝东,不要回头,啊,一直朝东。”正说话间,后面一辆面包车呼地冲了过来。

车突然在蒲主任面前停了下来。路旁树丛中忽地窜出两个人来,把蒲主任一推说:“东西呢?”

蒲主任慌忙把包有二十万的纸包递了过去。他还没弄清是咋回事,那人便说:“蒲主任,你去si吧,你害了那么多人。”说完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了面包车,面包车又呼地一下开走了。蒲主任还愣在哪儿。心里问自己,那人是谁呀,我怎么就把钱给了他呢,他说的录相带和照片咋没给我呢?正想着,后面一辆面包车对着他冲了过来。在车就要撞上他那一刹那,他回头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满面怒容的nv孩,那不是李娜吗?聂明宇不是说她已经被杀si了吗?怎么今天,难道是她的魂灵?

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面包车已经把他撞倒在地。并从他身上辗了过去了。

第二天,报纸上登了一幅很大的照片:蒲主任脑浆迸裂地躺在路中央。蒲主任毙命于车轮之下,肇事车又逃逸了,这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还是蓄意谋杀?警方拒绝透露。

这下,谭局长、老张、老罗他们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躲在自己的小别墅里,拔掉了电话线,关掉了手机、传呼机,连脚都不敢迈出门一步。他们都知道,腾龙宾馆的夜战、蒲主任的惨si这中间一定有关联。绝对是寻仇的来了。说不定下一目标就该轮到他们自己了。蒲主任毙命的第二天早晨。强哥来到陈风桥头的空地上,已有一辆同样颜se的桑塔纳出租车等在了那里,阿水开着车停在那辆车的旁边,强哥推开门走了下去。

先来的那辆车中,那位戴着墨镜的大个子也钻了出来,盯着强哥闯:“都带来了吗?”

强哥调头给阿水一个眼se。一脸惊恐的王德被押了下来,在几个人严厉的蜀光监视下,惶惶不安地钻进了前面的那辆出租车;强哥问大个子:“这老头跟你什么关系,你非要救他。”大个子膘了强哥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问这么多g啥,他反正不是你舅舅。”

强哥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扮了一个鬼脸,便一头钻进了汽车。顺着陈风桥方向,把车开走了。

当天晚上7点钟,秦启明、林记者、张静淑和李娜登上了y市开往首都的直达快车。

几天后,电视新闻报道:

1、通辑令:邹强,男,42岁,绰号强哥,y市长yan县桃山乡人。xxxx年5月在y市杀人后潜逃。

2、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今天派出二十人专案小组赴y市调查党员g部n用职权为非作歹案。中纪委负责人在为专案组同志送行时说要认真调查,从严处理,从重打击,绝不姑息养j……